楊戩帶著土行孫和武吉回到了西岐,懼留孫等人觀察之後連忙出城便迎接。
正當楊戩化作原身,慢慢把土行孫放下生時,卻發現他此時臉色慘白,感覺像是受了重大的傷勢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呀?”懼留孫麵色震驚的問道。
“師伯,土行孫剛剛在對敵之時,不小心受到了申公豹的襲擊,好像受傷了。”楊戩趕忙解釋道。
“對敵?莫非你們遭遇了襲擊?”薑子牙在一旁皺著眉頭。
“是的!”楊戩點頭。
“我們在進入牢獄救出武吉之後,正要立刻出來逃遁之時,卻發現那申公豹一早便發現了我們的身形,提前設好了伏兵,等我們過去,我們三人慌亂突圍,這才回來。”
聽到楊戩的講述,薑子牙臉色不禁出現一絲溫怒,罵道“這個可惡的申公豹,陰險狡詐,可怕的是,他竟然還提前知道了你們的動機。”
“嗯,師伯,師叔,現在土行孫受了傷,你們趕快給他看一下。”楊戩連忙說道。
懼留孫俯下身替土行孫把了一下脈,卻發現脈相平穩,體內氣息一切正常,隻是此時他麵色慘白,卻又是不像正常人。
“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留了一道符咒印到他的身上,他怎麼還會受不了那申公豹的一擊受傷呢?”
聽到懼留孫的話,楊戩和武吉二人也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土行孫之前能夠在亂軍之中殺的有來有回,原來是有符咒護體,不過既然有懼留孫師伯的符咒護體,那按理來說,以那申公豹的修為應該是傷不到土行孫的,但土行孫不過受了一掌之後便受了這傷,屬實是讓二人有些難以理解了。
這時,下方的土行孫也虛弱的睜開了眼皮,望見自己已經回到了城中,再發現此時自己的師父正在身旁。
“師……師父……”
“你怎麼受的傷?說給我聽聽。”懼留孫冷酷著麵容問道。
“師父,對不起,都怪弟子實力太弱,給你丟臉了……”
“說正事,我記得你身上留有我的一道符印,你怎麼會被那申公豹所傷呢?”
“師父……我……”土行孫正要解釋,卻發現此時一旁的許屹站了出來。
“唉,師兄,沒準你這徒兒或許是真的受了傷,不如就讓我給他瞧瞧。”
望著露出神秘笑容的許屹,此時,懼留孫也是一臉狐疑。
“師弟,你這……”
“師兄,你且不用擔心,雖說我修為道行皆不如師兄你,不過療傷我還是很在行的。”許屹嘴角笑著解釋道。
聽到他的這一番話,懼留孫心底更加不解和疑惑了,如果是論修為的話,自己把了半天的脈,也沒發現土行孫受的什麼傷,這許屹能看出來?
“師兄,不如就讓師弟看一下吧,或許他真的能看出你這徒兒受的是什麼傷。”薑子牙也替許屹說話。
說到這份上了,懼留孫饒是心中有狐疑也不再好說什麼,隻能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師弟你看一看吧。”
見到懼留孫讓開身體,許屹也在土行孫旁邊蹲了下來,拿起他的手臂,直接替他把脈起來。
此時,土行孫也一臉不解,狐疑的望著許屹,特彆是他臉上那抹笑容,看起來是那麼詭異。
“土行孫啊,你這傷勢看起來很嚴重啊!”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臉色都是一陣怪異加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