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哥,你無礙吧!”隻見是鄧嬋玉挎著寶馬走了上來,剛剛他憑借著手中的五光寶石方才救了楊戩一命。
“多謝嬋玉姑娘出手相救,我無礙,剛剛那狡猾的家夥,我隻不過是故意露出破綻於他,還要趁機蠱惑他罷了!”楊戩回了回禮說道。
“原來如此,我就知道楊大哥通天手段,有數般變化,又怎會輕易露出破綻與那等奸人?”鄧嬋玉回笑道,臉色不見有一絲尷尬。
楊戩並未再說,隻是將惋惜的神色往下麵一看“可惜,這敵方將領倒是個擅長左門旁道幻術之人,今日你我二人怕是無法將這敵將給抓捕了,隻能任他在我等二人麵前這般狂妄!”
“哼!”隻聽一聲話落之後,冷哼響起,那名敵將的身影霎時又從另外一個方向忽然出現。
“好你個女將,竟敢偷襲於我,當真是不講武德。”
“嗬嗬?????”鄧嬋玉望著那敵將,不禁嘴角發抽笑道。
“你這廝當真是賊喊捉賊,明明是你使用了幻術,想要偷襲楊大哥,被我給阻止了下來,怎倒好意思來譴責彆人呢?”
那敵將臉色一紅,眸子一晃,又恢複剛剛那般理直氣壯的模樣,甩了甩袖手“少說廢話,你等二人今日對戰我一人,想你西岐也就這等貨色,想必之前將我等一眾名將拿下也是出於偷襲之手,完全就是甚至不武!”
望著那敵軍臉皮厚的一番模樣,楊戩和鄧嬋玉頓時心中被逗笑了,對於他這樣一番言論,不僅沒有感到溫怒,反倒是見他技不如人的這番模樣下還能理直氣壯的反戈一手。
“你這敵將當真是有意思,你又不知當日的情形,又怎知我們是靠偷襲為勝的?”鄧嬋玉回諷道。
“這……”那敵將瞬間語塞,無言以對,臉色更是羞愧的更加泛紅,雙眸之間不自然間的亂瞟。
“我看你這敵將倒是挺有意思的,隻不過空有一身匹夫之勇和左門旁道之術,你叫什麼名字?可否說來聽聽?”楊戩說道。
隻聽那將領鄙夷的白了楊戩一眼“你不過是剛剛險些被我偷襲得手的,有何資格來問本將姓名?”
楊戩再次無奈一笑“既然你認為我不是你對手,你為何還要用幻術靠偷襲得手?”
那敵將被楊戩問得麵紅耳赤,半晌才憋出一句“哼,本將不過是想速戰速決,才用此計謀,豈容你這小輩來質疑。”
楊戩和鄧嬋玉相視一笑,鄧嬋玉道“速戰速決?我看你是自知不敵,想投機取巧吧。”
敵將惱羞成怒,大喝一聲“休要胡言,看槍!”說著便持長槍朝鄧嬋玉刺來。
鄧嬋玉不慌不忙,舉起手中的刀迎了上去,刀劍相交,火星四濺。
楊戩在一旁觀戰,尋找著敵將的破綻。隻見那敵將劍法雖淩厲,但招式中卻透著一股浮躁之氣。
楊戩看準時機,搖身一變,化作一隻雄鷹,朝著敵將俯衝而去。
敵將察覺到頭頂的動靜,急忙揮槍抵擋,卻被鄧嬋玉趁機一腳踢中手腕,手中的長槍脫手而出。
雄鷹變回楊戩,他手持三尖兩刃刀,指著敵將道“你已敗,還不束手就擒?”
敵將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仍逞強道“本將不會輕易認輸!”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口中念念有詞。
瞬間,周圍湧起一陣迷霧,敵將的身影消失在迷霧之中。
楊戩和鄧嬋玉不敢大意,背靠著背,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突然,迷霧中傳來敵將的聲音“你們是找不到我的,哈哈哈。”楊戩冷笑一聲“雕蟲小技,看我破你迷霧。”
他施展法力,一陣清風吹過,迷霧漸漸散去。隻見敵將正準備逃跑,楊戩一個箭步衝上去,攔住了他的去路。
敵將見狀,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知道自己再無逃脫的可能。
“要殺便殺,今日是我輸給你們兩個了,你們二人以多欺少,本將雖不服,但還是認輸!”
見他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鄧嬋玉冷笑,隨後便直接欺身而上,一腳摁住那敵將的胸膛,居高臨下的冷聲問道“你這敵將當真是不知死,如此口出狂言,巧言善辯,倒不如你將你的名諱說來給我聽聽,若是讓本將高興了,興許能放你一馬!”
那敵將冷笑一聲,不屑的撇過頭去“我雖說是你們二人的手下敗將,可怎麼說也是你們二人用儘畢生所力所擒獲的,你們二人的名諱還未說給我聽,怎麼到先問起我的姓名來了?”
見他如此有趣,鄧嬋玉也終於不再打算捉弄,臉色恢複正然說道“我叫鄧嬋玉,你呢?可否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