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著說,首領這用意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大家都知道其中用意,也要裝傻充楞,把那個想要挑破關係,站到了大夥對立麵的傻子孤立出去。
因為沒有誰想要當那個出頭鳥。
做那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副手恰在此時,站到了首領的身旁:“這麼說你們明白了?食物,就在這裡。餓的,渴的,儘可以去拿。沒有誰攔著。”
“我說的是吧,首領?”
......
“是的。順從自己的本心,不要去餓得慌。”這麼說著,首領還是雙臂抱胸,左手拿著自己的劍。忍住了肚中的饑餓,而全力以赴頂住了林子裡這些與自己差不到哪裡的家夥。
這時候,他不怕有誰挑事,因為大家挑事都是最正常的。
然而這時候大家不挑事,那誰去做了這個前頭試毒的家夥。
首領隻有耐心的等下去。
體內強自醞釀,控製氣力,維持這幅看上去勇猛的行頭。
他唯有如此才不至於被踏於足下,不至於成了被群起攻之。
然而又有誰願意去做這事情?
是那看上去最傻的瘦子,還是那平日裡最不受待見的老頭子,還是平日裡跟著自己馬首是瞻的一眾人等。
這個時候誰會破了這個悲慘境地,又是誰會走得出這地方?
靜寂中,這問題被目光拋向了各個角落,你看我,我看你的尋找著冤大頭,而誰都在傳遞目光,回避目光,任由著肚中饑餓,而忽視了這周圍陽光之下貨真價實的美味。
餓,那是真的餓極了。恨不得馬上就去拿了樹上的果子,飲了身旁的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