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暖和林子的旁邊,我們瞧見破爛的石頭堆,堆砌在那裡。說不清楚年代,說不清楚已經放了多久歲月。
石頭上已經長出青苔,被踩出光滑的包漿,猶如一層彩漆刷在上頭。
毫不亮眼,好不悠遠。
不知道多少人走過,不知道多少風雨曆出了痕跡。
“這路無疑是能走的。”哥哥看了一眼就這麼說。
我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番定論,僅是看著這路孤零零的聳立,就會覺得太過單薄。
不知道走在上麵會不會震它三震,不知道最後一個走完這路的是站在了懸崖上,還是已經隨著這路倒塌在了地上。
哥哥不打馬虎,率先一個可就走了上去,毫不懷疑的給我打頭陣。
看著他安然過去,我這心是懸著,也是懸的更狠了。
但是還是一步步走上前去,就在那不知道什麼歲月留下來的石梯上走到了懸崖高處。
石梯還是安然無恙的立在那裡,就在我身後起到著它的作用。
它看上去還是那麼單薄,似乎如它的曆史在這裡不可倒塌。
以至於走過它的時候開始懷疑這大山深處,彆樣的曆史。
會不會有另一個村子,會不會有其他的山裡人也生活在這裡?
類似的問題多的數不勝數。
然而在大山裡,我們向來是發現了問題,卻沒答案。
哥哥就是這樣子離開了大山,出去學習,而今天回來了。
站在懸崖上向著周圍望去。
視野果真是更加高遠。
可以看到的範圍裡,那白色世界混雜著翡翠向周圍鋪就。
延伸出去,覆蓋了山脈,覆蓋了遠方,直通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