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山上還有其他的住戶?”
“哥,你說啥?”
“沒啥。”我哥看著石砌的潭子,平整的水麵波光一色,碧綠的青苔生長在水底,潭底在水麵折射下,不知道有多深。
或許一兩米,亦或許一二十米。
哥哥拿起一塊隨手的青石扔向其中,濺起了水花,而石頭不斷沉下去。
起初看得見,而後很小了,很小了還在墜落,到最後觸及了青苔,滑向了深處,卻已經不知道是個什麼在動了。
那石頭似乎是穿越成了星空的星辰,無限的狹窄,無限的成為了潭子的一部分。
看著那半是裸露,半是深沉的洞口。
我看著哥哥,哥哥看著我。
我問:“哥你在大學學會遊泳了嗎?”
哥哥眉頭直皺,說:“這就算學會遊泳了也不敢過去。誰知道那邊的洞裡會不會住個吃肉的。”
我倆看著這大潭子,隻能嗅著空氣裡濃鬱的茶香,而望而生歎。沒有一手真本事,我們就這樣被擱在了真相外麵。
究竟為什麼茶河的水會那麼香甜,究竟為什麼,茶河這些年沒有了那衝天茗香?
這些問題隻有再去學幾載手藝才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