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夜,夢還是從深淵襲上了安穩,恰似黑暗,又恰似光明的前景在我眼前交相揮措。
誰也說不清他們到底因何而闖入了我的世界,誰也沒有說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真實。
但就像是手頭邊的肥肉誘拐著一隻貓總要去看一眼,要去啃兩口。
但是生氣的是貓會吃不到肉,貓會著急的胡思亂想那肉怎麼才能弄到手裡。
而我還是條吃不飽的貓。
看著那夢裡結束,現實撲麵而來,一巴掌把我扇到了疑惑叢生,不明真相。
我來到這裡似乎就不是為了今天這番麵貌,我成了這樣,似乎就是為了一個奇怪的映襯。
那夢裡的東西,是自己從來都在想象,而現實世界又是自己從來不曾待過。
可是我卻生活在這樣的現實。
我得要奇怪究竟是哪裡真的,哪裡假的,亦或者自己是真的存在與否。
這感覺如此怪異,讓我戰栗自己如今的擁有,以至於偶爾回憶經曆,似乎夢裡的都成了現實,是夢讓我工作著,也是夢讓我養活著自己,而現實世界我一無所有。
看著周圍的場景,雖說一切記憶拚切的整齊,雖說一切都正常的生活著,但卻提不起興趣,因為我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似乎不是活在這裡,而是那個大城市裡某處豪宅。
那個感覺讓我奇怪,就連今天本應該去工廠乾活的事情都已經可以消失。
深淵中自然地吸引力,似乎牽引著我,要讓我去探索成為地下生物的自由。
它覺得隻有那裡適合生活,也隻有那裡適合活著。
我起身看著那簡陋的屋子,幾分陌生,幾分絕望。
撫首麵龐,忽然覺得陌生,手都如此蒼老,甚至於不符合自己的年齡。
我應該是多少歲?無聲的自問。
我的答案是31,但是我再看鏡子,那裡麵是一個50的龍,麵龐已經是皺紋斑斑,老人的膚色襯托著龍角的龜裂,就差幾顆掉了的牙可以說明自己的老舊。
那一天我走出了貧民窟,沒有去工廠再上班,就說是自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