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前麵一章末尾改了一下,發現搞混了,隻需要帝企鵝媽媽們去捕獵,帝企鵝爸爸留下來照看孩子。)
段乘鳶很快就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那兩個身影,他們似乎站了挺長時間,隔著層霧氣,她看得不真切。
初始她以為隻是兩隻誤入這邊的帝企鵝,可是,當風兒將對方身上的氣息吹來,熟悉的感覺立刻讓她認出了鵝。
她滑行的速度降了下來,最後停在齊父齊母麵前,然後借力順利的站了起來“啾啾啾啾。”你們怎麼過來了?
齊白一個大搖擺發現找不到段乘鳶的身影,他立刻緊張了起來,四處張望,很快注意到右前方那兩大一小的三個身影,加上風中熟悉的氣息,他頓時安心了。
好朋友沒有遇到危險。
但他也好奇,想過去聽一聽,雖然他很多話都聽不明白。
齊父齊母也不彆扭,說出了目前的困難,這樣的情況,他們兩個都覺得不能離開對方,可是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們,不要試圖改變任何情況。
帝企鵝在這片大陸上生活了上百年,甚至更多,這樣的生活習性是最適合的,相互交替著,因為動物在大自然隻有拚儘全力才能活下去。
他們兩個都有些為難。
段乘鳶聽完了他們的話,明白了他們的憂慮,但是她表示愛莫能助,現在的他們隻是一隻普通的帝企鵝而已,抵抗不了頑固的大自然。
而且,帝企鵝家長們交替著出去捕獵,不隻是為了能養活自己,同樣也是為了自己的崽崽,帶回救命的食物。
“啾啾啾啾。”這必須得儘快做出決定,帝企鵝媽媽們已經開始排隊了,你們必須要群體活動才能活下去。
段乘鳶看到不遠處那條長線,這樣的場景她不是第一次看了,所以十分明白那些帝企鵝是在做什麼。
而且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那就是她也不知道要在這個世界待多長時間,所以學習捕獵的手段是件必要的事情。
這時候,齊白滑到了段乘鳶身邊,不過刹車沒來得及,腦袋撞上了對方的屁屁,一瞬間,他們兩個都彈了一下。
一個往前彈,一個往後彈。
齊白搖晃了一下腦袋,借著跳躍的力量站了起來,小跑到段乘鳶身邊,歪著頭與她齊視著,嬉皮笑臉著。
“啾啾啾~”怎麼了?好朋友?
怎麼突然就不滑雪了?
段乘鳶指了指齊父齊母,齊白看過去,幾秒之後,視線又轉回來,看上去不太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齊父齊母看著一點兒都不關心他們兩個的齊白,頓時有些心塞,好歹喂了這麼多次食物。
“嘎嘎。”小白,媽媽要離開了。
齊母見此,忍不住說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麵空落落的。
齊白朝齊母那邊看了一眼,有些迷茫,然後乾巴巴的叫了一下“啾啾啾~”哦。
場麵一度尷尬下來。
他們兩個現在對齊白的態度很微妙,一開始接受不了,可是他們發現,齊白這孩子對待他們更加冷血,心中的落差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人嘛,總是喜歡犯賤的。
這樣的感情用在親情上也是極為合適的。
段乘鳶看見這一幕,還是忍不住刺了一句。
“啾啾啾啾。”你們不是說,這不是你們的兒子嗎?沒關係的,帝企鵝家長和崽崽們的相處沒有人類那麼黏糊,你們隻要按時喂食,問題不大。
齊白啾啾啾的應和著段乘鳶的話。
齊父齊母更加心塞。
但是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齊母最後還是決定跟著帝企鵝大部隊走,她不能一直待在這裡,而且現在分開,冷靜冷靜也好。
於是乎,齊父就隨著帝企鵝爸爸們,留在了帝企鵝堆,看著彆的帝企鵝爸爸,身邊都有一個帝企鵝崽崽陪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空蕩蕩的。
齊白在陪著段乘鳶,送行她的帝企鵝媽媽呢。
帝企鵝爸爸看著身邊多出了一隻帝企鵝,腦門上出現了幾個虛幻的問號,這是誰家的崽崽?怎麼不在自己的帝企鵝家長身邊。
他試圖“驅趕”對方,讓對方趕緊回到自己的帝企鵝家長身邊。
帝企鵝爸爸用自己的喙推了一下齊白一下,齊白被推了個趔趄,奇怪的啾了一聲,他看向段乘鳶,有些不明所以。
“啾啾啾啾。”爸爸他沒有惡意的。
隻是因為,你不是他的崽崽而已。
這種情況,尤其是在語言不通的前提下,很難溝通成功的。
齊白歪了歪頭,還是不明白,但是他沒有感到惡意,於是乎,重新擠到段乘鳶與帝企鵝爸爸之間。
帝企鵝爸爸又開始了“驅趕”。
齊白不信邪,又重新擠了進來。
帝企鵝爸爸再努力。
齊白埋著頭,兩隻小翅膀放在身後,像個小老頭一樣,又衝了過來。
他們兩個你來我往。
帝企鵝爸爸疑惑了,誒,這小家夥怎麼就不走呢,他歪了歪頭,終於累了,不再繼續“驅趕”這個小崽崽了。
他累了,精力就是沒有小崽崽旺盛。
齊白如願以償的擠到了段乘鳶和帝企鵝爸爸之間,他挨著段乘鳶蹲下,眼裡滿是得意。
段乘鳶看著這場鬨劇,算是驅散了這點小小的悲傷氣氛。
她拍了拍齊白的腦袋,對上對方那雙笑眯眯的雙眼,然後又拍了拍帝企鵝爸爸的腹部,兩方都有安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