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後開始喝酒,薑言雖然說不怎麼喜歡喝茅台酒,不過今天高興,他還是一口乾了,這醬香型的酒,他著實弄不住,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好喝嗎?是不是喝在嘴裡比二鍋頭要高級。”
白文鬆這話,讓薑言就是有些無語,感覺這個人還真的是這麼的討厭,這手還有點癢了。
“還行!白酒在我嘴裡就是那個味道。”
“老哥哥,快嘗嘗這幾個可是這裡的看家菜,這些菜都是這幾年才研究出來的菜,隻此一家,尤其是這佛跳牆,是重型研發的和平常的不太一樣。”
“哦,是嗎?這我可要好好品嘗一下。”程明德開口道。
不過這個時候,白文鬆插嘴。
“老薑,你就沒有喝出什麼高貴感?”
“不是,老白你今天什麼意思啊?砸場子啊!”脾氣好的程明德不乾了,直接開口質問。
“沒啥意思,就是想問問,看看這好酒喝到嘴裡的滋味如何。又沒有彆的意思。”
“我看,你這大舅哥是看不上我這個親家吧!感覺我們都是土包子,對吧!”薑言笑著看著他。
“那倒是沒有,我就是感覺這酒就不能這麼貴。”白文鬆開口。
“我給你說過了,白酒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味道,沒有喜不喜歡,我喝酒一般是能不喝就儘量不喝,再說了現在我不想喝酒還沒有人能強迫我喝。”薑言脾氣也有點上來了,直接就沒有給他麵子。
“窮與貴,這酒有直接區彆嗎?老百姓有老百姓的喝法。”
“老百姓是有老百姓的喝法,他們喝什麼,充其量也就是散白之類的酒,那些高檔的酒不是還是被其他人喝下去,酒還有分一個三六九等。”
聽到這話,薑言樂了,他也是總算明白了,白鬆文今天的樣子。看他之前應該也是相當活躍的人。
這人就是太過自以為是,他最開始就對國家不滿意,而且他還藏不住事兒,後來被收拾了。現在又活躍了起來,畢竟改開了,他認為自己是對的。
“在這裡談論高低,有意思嗎?”薑言又問道。
“怎麼沒意思。”白文鬆問道。
“看來你是沒有被改造好的那一波。”薑言直接開口。
其實他們爭論的不是茅台貴不貴的問題,白文鬆認為,明明喊著人人平等,卻是偏偏要弄出一個特殊來。那麼之前是不是錯了,他受的罪是不是白受了?他白文鬆多風度翩翩一個人啊!
要不是因為自己老子的庇佑,早被打到牛棚裡麵了,隻是下鄉呆了幾年。就這心裡也是相當的不得勁。那些日子他是一點都不在想。
“下鄉又不是我們的錯,那是對我們有偏見,有意見。”聽到薑言那樣說白鬆文直接就躥了,站起來大聲的說。
“有誌不在年高,這有理也不在聲音大小,不過這事兒你跟我說不著,這火也給我發不著。”
“我孤兒出身,從小被師傅收養,後來到了四九城,被我奶奶收養,然後入黨,留學,參加工作。”
“我的身世還有曆史是相當的清白,從我從毛熊回國開始一直到辭職下海,我這幾十年走的都是穩穩當當,沒有一點波瀾,至於我,我對我的工作是相當的滿意。”
“可能是我地位高吧!我身邊的人基本上也都是在四九城打混的人,現在基本上混的都不算差,在四九城裡麵也是有一號人物的。”
“所以,您不滿意彆對我說,反正我過得是特彆滿意。”說完這句話薑言自己舉起酒杯來,將酒水一飲而儘,吧嗒一下嘴巴。
“就這個茅台,說實話不少人送我,我都不要的。老哥哥彆挑理,我喝不慣這個味道,我一直要麼喝二鍋頭,要麼喝汾酒,這醬香型的酒我就是喝不慣。不過現在上了年紀,我還是喜歡喝一些黃酒。”
“你早說啊!咱們換黃酒,這酒我也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