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做到了,你隻需要誠心誠意的為太子殿下效力便是了。”韓度伸手指了指朱標。
繼續說道:“而且本官也不用一年,就一個月如何”
餘少東看看韓度,有看看朱標,片刻之後,哈哈大笑起來。
韓度看著長笑不止的餘少東,眉頭一皺,帶著一些不滿,問道:“你在笑什麼”
“我在笑你。”餘少東立刻大喝道。隨即也不等韓度說話,便說道:“韓度你以為我上了你一次當,還會在你這裡上第二次什麼隻用一貫錢本錢,一個月就賺十萬貫你這不是在賺錢,你這是在做夢呢,夢裡麵什麼都有。說白了,你根本不可能做到一個月賺十萬貫,你的目的根本不是賺錢,你就是在拖時間而已,想把我拖住一個月罷了。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想讓我為太子效力下輩子去吧。”
韓度看著餘少東,滿臉的古怪神色。心裡忍不住吐槽道:本官說的是真話,就你的內心戲真多。還什麼目的就是為了拖住你想屁吃呢。
“你高看自己了。”韓度搖搖頭,繼續說道:“本官說的都是實話。而且論起做生意,你還差的遠。如果說做生意的人分十層的話,你......”
韓度朝餘少東伸出手指,朝地上指了指,其想要表達的意味,不言自明。
餘少東見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譏笑著問道:“你想說我在最下麵一層”
韓度無奈歎口氣,和餘少東解釋:“你想多了。本官的意思是,你比最下麵一層都要差得遠,是天壤之彆。你在地上,那最下麵一層在天上。”新筆趣閣
“士可殺不可辱,士可殺不可辱,韓度你贏了,老子願賭服輸就是。但是你不能如此羞辱我,羞辱我......啊......”餘少東瘋狂掙紮起來,就好似要和韓度拚命。
可是他被身後的兩人輕易控製住,動彈不得。
片刻之後,或許是餘少東掙紮累了,渾身無力的躺在地上。兩眼含淚、目無焦距的望著上方,喃喃自語著說道:“輸就輸了嘛,家業敗就敗了嘛,老子死就死了嘛,大不了死了一了百了。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老子還要羞辱老子還要羞辱......”
餘少東也是有尊嚴的人,他的尊嚴就是他賴以成功的依靠,也就是做生意的高明水平。當然,那是在他看來的高明,在韓度看來什麼都不是。
餘少東失魂落魄的淒慘樣子,讓人動人。就連兩個大漢都產生出於心不忍的念頭,看了韓度一眼,有飛快的把頭低下。好似多看韓度一眼,他們對韓度的怒氣就要增長一分似的。
就連朱標看向韓度的眼神,也開始浮現起絲絲不滿起來,好似在責怪他為什麼非要如此折磨餘少東。
韓度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告非,什麼時候本官變成了作惡多端的壞人了本官明明就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啊。而且,就算是彆人不理解臣,太子殿下你也應該要理解臣才對啊。畢竟臣做了這麼多,可都是在幫你啊。
朱標好似讀懂了韓度眼睛裡麵的想法,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