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韓度能夠幫她什麼。幾息過後,她反應了過來,頓時就嗔怪的百六韓度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滾!你在想些什麼為老不尊,連兒子的,兒子的東西你都要搶”
“屁,什麼是我搶他的明明是他搶我夫人的。”韓度壞笑著罵了一句,沒有絲毫客氣,直接上手。
安慶臉上頓時微紅,在韓度手背上拍了一下,不僅沒有能夠把韓度的手打掉,反而是讓她自己感到胸口的鼓脹一陣刺痛。
“啊”
忍不住呼出聲,還沒有等她合上嘴,就被韓度給堵住。
自從有了這一次之後,韓度就對那味道念念不忘。甚至在兒子吃飯的時候,都有些幽怨的看著兒子,神色莫名有些不善。
安慶見韓度不懷好意,直接將他趕了出去,並且時時刻刻的防備著韓度,根本不讓他在喂兒子的時候接近。
日子就在韓度不斷的覬覦當中過去,等到出師的日子到來,韓度和安慶作彆。
安慶麵對即將離開的韓度,沒有說一個字,隻是將他拉到房間裡,解開了衣扣。
一個時辰之後,韓度一臉滿足,好似剛剛飽餐了一頓一般,翻身上馬毫不猶豫的出京,往水寨而去。
這一次,水師光明正大的出海。船帆連綿不斷,橫亙在江麵上,如同一片白雲一般。高大的戰船讓看到的百姓望而生畏,同時心裡又浮現起一股自豪之感。
這次韓度率六十餘艘戰船出海,將士五萬餘人。
韓度和湯鼎一起站在船首上,吹著江風。
伸手拍著李增枝的肩膀,“這一次咱們直接從深海過去,咱們能不能夠以最短的路線到達高麗,偏差有多遠,就看你的了。”
李增枝深吸一口氣,頓感重任在肩,鄭重拱手一拜說道:“先生放心,學生一定竭儘全力。”
深海航行是極為無聊的,除了李增枝每日在不斷的計算著水師的位置,韓度和湯鼎都待的有些百無聊賴。
海上一望無際,最容易感受到渺茫和孤獨,這個時候哪怕是沒話找話,韓度都要找湯鼎閒聊一番。要不然,是真的會把人給憋死。
好在現在的戰船補給充足了許多,不僅淡水的保存有了改進,不用再和混合著爛木頭味道的水了,而且船上還準備了酒。
兩人弄了幾個菜,對坐在矮桌旁邊,舉杯碰了一下。
乾了一杯酒之後,湯鼎邊吃菜,邊笑著問韓度:“韓兄這次準備如何對付高麗”
韓度抬眼看著他,笑著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湯鼎連忙搖頭,說道:“韓兄才是一軍主帥,我當然是聽你的。”
韓度聽了,沉吟片刻,說道:“辛隅王隻尊北元而不尊大明,無非不過就是以為高麗北方城關嚴密,認為大明勞師遠征奈何不了他。這一次,咱就讓他知道,他自以為是的堅城就是一個屁,高麗千裡海疆,處處都是他的破綻。”
湯鼎聽著,連連點頭附和,“恐怕這辛隅做夢也不會想到,咱們這次直接兵臨城下吧。”
說罷,兩人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