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後朱由校又開始奮筆疾書。
一直忙碌到傍晚,看似一天都在奮筆疾書沒寫多少字。
主要是這毛筆寫字實在費勁,寫的還是繁體字!
“麻蛋,回頭就讓格物院將鉛筆研製出來,至於鋼筆以自己精湛的木匠手藝,完全可以自己製作出來。”
正當朱由校罵娘的時候消失一天的魏忠賢終於返回。
“皇爺,老奴該死,沒有抓到幕後之人。”
魏忠賢進入乾清宮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跪的位置正好是下午田爾耕和許顯純跪的位置。
可憐的地板又承受了無辜之災。
“廢物!”
朱由校本以為魏忠賢對於這種小事手到擒來,結果竟然失誤了。
不過東林黨作為文管集團一向喜歡玩弄陰謀詭計,他們敢讓你自己落水,定然已經留有後手。
“老奴辜負了皇爺的信任,罪該萬死。”
魏忠賢頭貼著地板卑微的說道。
朱由校坐在太師椅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並沒有回應魏忠賢的話。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魏忠賢這老腰已經發酸的時候朱由校敲擊桌麵的聲音戛然而止。
“起來吧,自己找個椅子坐。”
朱由校可不希望魏忠賢這老閹貨身體狀況出問題。
“老奴不敢!”
魏忠賢抬起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朕不想說第二遍!”
“老奴謝皇爺天恩!”
魏忠賢看著朱由校冰冷的臉麻溜的爬起來搬個椅子坐到朱由校案牘麵前。
“仔細說說吧,什麼情況!”
“皇爺,老奴昨晚一夜沒睡……”
“彆廢話!”
魏忠賢剛想訴苦就被朱由校打斷。
“昨晚小凳子出宮後去了一家乾果店,和他接頭的一對老夫婦,為了引出背後的主謀,奴婢手底下的孩兒們就在乾果店附近蹲點。
小凳子離開後沒多久那對老夫婦就趁著夜色離開。
對方好似早有防備,孩兒們跟蹤了三條街進入煙柳巷,不知道怎麼就被發現。
那對老夫婦拐進一間小巷子,等孩兒們追過去,他們已經咬破了藏在牙齒中的毒藥毒發身亡。”
魏忠賢小心翼翼的說道。
“也就說,你們也不知道那對老夫婦有沒有將消息傳出去?”
朱由校眉頭微皺。
“那煙柳巷人多眼雜……都是老奴無能!”
魏忠賢想解釋又感覺沒必要。
“小凳子人呢?”
“皇爺昨晚就緝拿到詔獄了,什麼都招了,去年他就被人收買了,不過當初收買他的是一個商人,而不是朝中官員。
第一次見麵那個商人就給了他100兩銀子,後麵他就再沒見過那個商人。
一直和乾果店的老夫婦單線聯係,每次傳送情報他都可以收20兩銀子。”
“接著查,那對老夫婦是哪裡人,什麼時候來到京城,仔細的給朕查,還有那個神秘商人,想辦法給朕找出來。”
“遵旨!”
“所以朕落水的消息到現在還不確定是那對老夫婦傳出去的還是宮裡還有其他人傳出去的?
你這老狗,號稱九千歲,東廠錦衣衛都在你手裡,情報做的如此之爛。
朕要你何用?”
朱由校說著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老奴該死!”
魏忠賢從椅子上起來噗通直勾勾的又跪了下來。
“行了起來,地板要是被你跪壞了還的浪費銀子修。”
魏忠賢小心翼翼的爬起來,現在的皇上每說一次九千歲就像在他心口插了一把刀。
“那個行刺朕的侍衛叫什麼?”
“回皇爺,他叫李家柱,今天一天沒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