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普曼·沃丘利聖聽到晉安的話,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冷笑。
他微微側身,低聲譏諷道“你也配和我談條件?”
晉安依然保持著那抹淡淡的笑容,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他的目光平靜而銳利,帶著一種泰然的自信。“你們失誤引發了推進城的海賊越獄,我去抓回那些逃走的海賊,還順手送你一個像黑胡子這樣的‘禮物’,這麼好的生意,我都不知道還有哪裡能找得到。”
托普曼的目光頓時一凝,心裡泛起一絲不安。
這番話刺中了五老星心中的痛處。
作為世界政府的掌控者,他們是絕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的。
即使他們引發了混亂,導致了今天的局麵,他們的地位也意味著永遠不能示弱或道歉。
他們必須維持那種高高在上的權威。
“所以你以為,你可以在這裡說三道四?”托普曼臉色陰沉,語氣冰冷而充滿壓迫感,“我命令你,立刻去追捕逃脫的海賊。這是你的職責!”
晉安聳了聳肩,雙手隨意一抬,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好吧,你官大,聽你的。”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在刻意迎合托普曼的命令,實際上卻暗藏諷刺。
然而就在晉安經過黑胡子的瞬間,他的目光陡然一沉,身形一晃,刀光一閃。
幾道寒芒劃過,鋒利的刀刃精準地落下,黑胡子的身體在一瞬間被劈成了幾段。
鮮血如瀑布般噴湧而出,染紅了地麵,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晉安停下腳步,隨手甩了甩刀上的血跡,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已經失去生機的黑胡子,語氣輕描淡寫“我的戰利品,我隨意處理,你應該也沒意見吧?”
托普曼·沃丘利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寒光閃爍。
他從未預料到晉安竟敢當著他的麵如此肆無忌憚,公然殺掉一個對世界政府有重大利用價值的海賊。
然而,在眾目睽睽之下,托普曼卻無法表現出太多憤怒。
他是五老星,代表著最高權威,任何情緒的波動都會被視作失控。
“你……”
他聲音低沉,拳頭微微顫抖,眼中的怒火幾乎要衝破他的理智。
然而他強壓下內心的怒意,最終沒有再發作。
晉安仿佛完全不在意托普曼的反應,輕鬆地轉身,向軍艦走去。
遠處,澤法早已等在那裡,目睹了剛才的一切。他
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仿佛對晉安的做法既驚訝又有些許認同。
隨著晉安的離開,現場的氣氛終於緩解,但所有在場的人都明白,這場衝突不過是一個開始。
托普曼·沃丘利聖的目光如利刃般鎖定著晉安,那雙冰冷的眼睛裡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殺意。
他臉上依舊保持著表麵上的平靜,但那雙拳頭卻在袖子裡不自覺地攥緊,指節發白。
他的憤怒壓抑在心底,仿佛一頭隨時可能暴走的猛獸。
“希望你一路順風!”托普曼·沃丘利聖咬牙切齒地說道,特意在這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仿佛每個音節都帶著刺。
他的聲音平淡,卻充滿了譏諷與威脅,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直插向晉安的背脊。
晉安聞言,停下了腳步,身形微微一頓。
對於托普曼的威脅,他並不感到意外,這些來自上層的權貴從來都是這樣,無法容忍任何脫離掌控的棋子。
晉安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沒有回頭,但那一瞬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他的冷漠而變得凝固。
他抬起頭,眺望著遠處的海麵,眸子深邃而平靜。
風輕輕掀動著他的披風,帶著一絲涼意,但這股涼意並不足以撼動他內心的決心。
晉安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對峙,麵對那些權力的象征,他從未畏懼。
即便此刻,托普曼·沃丘利聖的目光像刀鋒般淩厲,他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