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的聲音,杜美嬌似乎又看到了一絲希望,她殷切地回過頭看他,“是,金總。”
“如果你還記得自己的工作性質的話,就請注意一下自己的儀表。”金泰澤嚴肅地看著杜美嬌,語氣中一片森然。
杜美嬌窘迫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滿麵通紅地說:“我知道了,金總。”
輕聲慢步地走出來,但隨著關上門的瞬間,因狠狠握住門把手而用力過度的關節,筋骨突起明顯。
她杜美嬌缺乏追求者嗎,但凡給異性一點好臉色,不知有多少人爭相獻殷勤。可現在她做到如此卑微的地步,居然得不到他的青眼相加。
而出門前他毫不留情的話語,那說明剛剛她蹲下去遞筆的時候,金總是看到了她故意泄露的春光的,但他居然可以冷靜到摒棄了男人天性中對女人的**和占有,直指她的不得體,而沒有勾起他一點點逾矩的想法。
挫敗感將她壓垮,難道她真的變得如此沒有吸引力了?她承認,但凡網上和他傳過緋聞的,都是富家千金或者人氣明星,人也是個頂個的漂亮,跟那些人比她可能是稍有遜色,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的不堪,將自己送上門,也沒有被垂憐。
他用筆借喻,是在一字一句地警告她,他是她高攀不起的人,她也絕不會在他的考慮範疇內,即便是隨便玩玩。
想到這裡,一股不甘心就湧上心頭,隻恨自己沒有一個顯赫的家世背景或者萬人追捧的名望。
係上領口的紐扣,杜美嬌懨懨地下了樓,就看見王校從辦公室出來。
“將文件送過去了,”王校察覺到她表情不對,追問一句,“金總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看了一眼緊張兮兮的二姨,杜美嬌將一肚子怨氣沒處撒,專撿重點說,“他說您要是沒時間上去,以後也不必上去了。”
說完,一扭身怫然走了。
王校一聽金總這話裡有話,不敢怠慢,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地上樓,敲開他的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