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還是得自己的學姐最關心自己。”唐心話裡有話。
男人臉上的低氣壓越來越重,唐心暗指他之前承諾過的要找機會讓她重新教課,直到今天還是宋學姐大膽跟王校提議,她也才有了這個機會。
不過不依靠他,她就會少欠他一份人情債,少一點瓜葛,對她來說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其實如果是因為自己教學能力有限,她自問也不會如此求告他人為她說上一句好話。倒也不是對勞動有什麼高低貴賤的差彆認識,其實總務這個能為大家服務的崗位也是很能實現自我價值的,隻不過她對自己的教學水平多少呢還是有一點點的自信,也很願意傳道授業解惑。
“學姐?”金泰澤吊著聲音反問。
“之前教高一的宋老師是我學姐,”唐心驕傲地報出學姐的大名,一副顯擺自家學姐好的架勢,“她跟王校推薦我複課的。”
“她推薦的?”金泰澤臉色愈加沉鬱。
被他一連串的反問弄得有些心虛,唐老師小心觀察他的神色,遲疑著蹙著眉歪頭問他,“你什麼意思?你知道什麼?”
難道複課的事情和他有關係?不可能這麼巧吧,偏偏是學姐提議之後,他又將這件事推波助瀾?
心底的想法一旦跳蕩出來,她就脫口而出地問了他,等著他明確的答複。誰知——
“沒意思。不知道。”男人薄唇冷冷吐出幾個字來,刻薄地看了她一眼,揚長而去。
這男人就將這隻言片語地甩出來後,將她一人晾在一邊走掉了。
“什麼嘛,更年期嘛。”衝著男人肅冷無情的背影,唐心忍不住從鼻腔裡哼一聲,以泄不滿。
接到複課的消息,唐心也是壯誌淩雲,找出教材和教參,將他們帶回了家,準備回去備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