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迷蚩愁的頭發都快掉了之時,臨安,禦書房裡,劉禪已經快要快樂瘋了。
“真是虎父無犬子啊,賞,必須要賞!”
說完之後,他扭頭就看向了嶽飛。
“嶽愛卿,小嶽將軍這回立了這麼大功,這回你不能再攔著朕給他封侯了吧?”
聽見這句話,嶽飛快瘋了。
官家喲,您咋跟彆人不一樣呢?
您的關注點,難道不應該是怎麼利用哈爾發所部成建製投降這個超級大利好,進一步圖謀京兆府嗎?
怎麼天天淨想著怎麼給嶽雲那小子封侯呢?
雖然他乾的這件事兒確實漂亮,但他隻不過是個年輕小夥子,正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年紀。
您要現在給他封了侯,萬一他要飄了,將來受罪的可是您!
再說了,我這剛封了汴京王,還沒適應新身份呢。
這事兒咱不急,行不?
扭頭瞅了瞅趙鼎,又瞅了瞅韓世忠,眼神示意他們幫自己說說話。
可倆人都裝作沒看見,無奈之下,他隻好拱手說道
“官家,這事兒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而且,臣以為他甚至連首功的算不上。
所以,以這個軍功給他封侯,臣以為不能服眾,還請官家收回成命!”
“啊?這還不行?”
“官家,真不行!”
“那你覺得啥時候行?”
“至少也得等他將來在北伐之時立下功勞再說!”
一聽嶽雲打的是這個主意,劉禪頓時也不再勸了。
“那行吧,就聽愛卿你的!
北伐之後,無論朕怎麼賞他,你都不能再攔了啊!”
“謝官家!”
又一次給嶽雲封侯未遂,劉禪一下子就沒什麼跟他們談的興趣了。
“愛卿你們還有什麼事兒嗎?”
一聽這個,趙鼎幾人都麻了。
合著在官家您眼裡,除了給嶽雲封侯之外,其他就不算事兒了是吧?
正事兒咱都還沒開始談呢!
心裡吐槽了一句之後,趙鼎才開口說道
“官家,還有幾件事需要您來定奪!”
“什麼事兒?”
“第一件事兒,是臣覺得還需要再給廣陵郡王吳璘運送一批糧草!”
“嗯?劉童博回來彙報了他的打算之後,不是剛給他送過一批糧草嗎?
怎麼還要送?
他那裡出什麼意外了?”
“回官家,沒有出什麼意外!”
“那為什麼還要送?算算時間,上一批糧草應該是剛到吧?”
“官家,臣是這麼考慮的!
之前劉公公回來稟報了廣陵郡王的計劃之後,雖然他說了不需要糧草,但官家您又做主給他主動運送了一批糧草。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這些糧草足夠支持他打下臨、河二州。”
“這不就是了嗎?
既然他那邊夠用了,為啥還要再給他送呢?
愛卿你不會忘了吧,朝廷也不富裕啊!”
聽見劉禪的抱怨,趙鼎也不在意,他繼續拱手說道
“臣當然知道朝廷不富裕。
但現在不是情況有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