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都已經混到靠借錢過日子了,清個池塘恐怕都費勁兒,你們哪兒來的錢清理礦山啊?”
高軟軟這一句話,直接把趙鼎給乾沉默了。
剛從人家手裡坑走了一千九百七十萬貫。
其中三百七十萬貫,還是名義上的借款。
這會兒要是改口說朝廷有錢的話,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
他正在想著該怎麼把這話給圓回去之時,一直在看房頂的張浚突然來了一句。
“高尚宮此言差矣!
朝廷雖然沒錢,但朝廷有俘虜啊。”
“啥?
還有俘虜?”
驚訝的一句話脫口而出,高軟軟就惱怒的瞪上了趙鼎。
老娘是個女子,藏點兒底牌就算了,你個老爺們兒也玩這一套?
但趙鼎這會兒可沒功夫跟她打這眉眼官司,他也同樣震驚的扭頭看向了張浚。
然後,小聲問道
“咱哪兒還有俘虜?不就那六十萬嗎?”
這話一問完,就收到了張浚鄙視的眼神兒。
“現在沒有,咱不會現抓?”
說完了之後,他就看向劉禪拱手說道
“官家,臣有個建議想請您恩準!”
“什麼建議?”
“近些年來,在官家您的勵精圖治之下,咱大宋連續開疆拓土,發展可謂是日新月異。”
一句話說的劉禪並沒有爽到,甚至還有點兒慚愧。
活都是嶽愛卿乾的,不過朕鬥蛐蛐的水平在秦副相的陪伴之下,倒確實是日新月異。
於是,他趕緊說道
“勵精圖治這個就不用誇了,你還是說你的想法吧!”
劉禪這麼一說,張浚心裡一股佩服之情頓時油然而生。
官家真是謙虛啊,憑大宋這些的發展,換個皇帝估計早封禪去了,官家卻連誇都不讓誇一句。
明君之相,這才是明君之相啊。
心裡又把劉禪狠狠誇了一頓之後,他才接著說道
“官家您虛懷若穀,但臣卻不能忽略事實啊。
確實是在官家您的治理之下,咱大宋這些年各方麵都有了長足的發展。
但發展的快了,同樣也出現了問題。”
一聽出問題了,劉禪馬上就認真了起來。
“什麼問題?”
“人不夠用了啊!
這些年朝廷一直在直接發錢,免稅、各費入學等方式鼓勵百姓多生孩子,而且效果也著實不錯。
但一代人想要成長起來,哪兒有那麼快呢?
因此,短期內咱們大宋缺人的局麵,仍然沒法兒從根本上解決。”
張浚說到這裡,劉禪那叫一個深有同感。
這些年趙鼎之所以花錢如流水,跟這個也有關係。
現在大宋的百姓隻要生個孩子就直接發錢。
除了發錢之外,生的多了,還能免稅,名勞役。
除了這個,趙鼎這些年還在到處建學校,直接建到了裡這一級。
剛開始,建的都是男校。
但因為高軟軟在大宋的名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女子開始想要向她學習。
剛開始大臣們以及大儒們對於這個,是死命的反對。
但沒辦法啊,高軟軟實在是太能搞錢了。
看在錢的份兒上,高軟軟自己都不用下場,趙鼎直接化身戰狼,撕得那些大臣們以及大儒們懷疑人生。
被撕得多了,他們也意識到這個趨勢已經是擋不住了,乾脆便兩眼一閉當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