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昂首闊步,徑直地走了進來。
隻見這人手拿拂塵,身穿道袍,一身道家的打扮。
真是仙風道骨,神仙姿態。
“貧道參見皇上。”
看到陳壽,隻是打了一個稽首。
“國師不必多禮。”
看到來人,陳壽忙客氣地說道。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大陳的國師孤鬆道長。
在大陳的地位,僅次於陳壽。
可以說真正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見過國師。”
就連鎮北王韓天魁,見了他都要行禮。
“王爺客氣了。”
和韓天魁見過禮之後,孤鬆道長看向了玄英。
“皇上,這個孩子是……”
“國師,這是鎮北王的兒子,叫韓玄英。”
陳壽忙向孤鬆道長介紹道。
“哦,原來是鎮北王府的小王爺啊!”
說著話,孤鬆道長上下打量了玄英幾眼。
玄英被他看得直發毛,就感覺到被一隻怪獸盯著看一樣。
瞬間,玄英全身緊繃,雙拳緊握,雙眼爆射出兩道寒光,向孤鬆道長瞪了過去。
看到玄英的反應如此過激,孤鬆道長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了起來。
“哈哈,真是虎父無犬子,小王爺果然是不同凡響啊!”
這時候,玄英才感覺到身上的那種壓迫感才消失,他也放鬆了下來。
“皇上,不知道你召微臣來,有何要事?”
原來,孤鬆不在朝堂,常年坐鎮上清觀。
今天,因為昨天做夢的事情,陳壽這才把孤鬆召了過來,讓他為自己圓夢,順便推算一下應夢之人。
現在,應夢之人已經找到了,也沒必要再讓國師圓夢了。
“國師,現在沒事了,勞煩國師空跑一趟。”
“皇上言重了,為皇上分憂解難,是孤鬆應儘之責。”
“既然沒事,那孤鬆告辭了。”
說著,打了一個稽首後,孤鬆一擺自己的拂塵,然後揚長而去。
雖然孤鬆是在向外走,但玄英依然感覺到孤鬆是在一直盯著自己看。
孤鬆的身上,雖然散發出的都是祥和之氣。
但在這祥和之氣中,玄英怎麼就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
到底是哪裡不對,玄英還感覺不出來。
玄英再次定睛向孤鬆看去,隻見那孤鬆依然是滿身籠罩著祥瑞之氣,彆的什麼都感覺不到。
隨著孤鬆向外走,玄英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孤鬆。
“玄英,你怎麼盯著國師一直看啊?”
陳壽見玄英,還在看著書房的門口,不由得笑著問道。
“沒什麼。”
玄英這才回過神來。
“國師可是得道高人啊!他不僅能呼風喚雨搬山挪海,還能撒豆成兵。”
“自從國師坐鎮上清觀後,我大陳就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啊!”
陳壽看著上清觀的方向,感慨地說道。
不說玄英,就連韓天魁都覺得陳壽在吹牛。
但陳壽是皇上,誰又能和他爭辯這個呢!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說孤鬆是神仙都成。
反正,你是皇上,你高興就行。
又聊了一會兒,很快時間就到了正午。
“皇上時候不早了,微臣告退。”
韓天魁知趣地站了起來,向陳壽告辭道。
再待下去,可就耽誤皇上用膳了。
“彆走了,今天陪朕一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