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魁站出來,為玄英證明,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所有的人,不可思議地瞪著雙眼,就好像聽天書一樣。
這肯定是假的!
這怎麼可能!
那可是太子,是儲君,是未來的皇上。
彆說打了,就算是多看一眼,都是殺頭之罪。
玄英把太子人頭都快打成豬頭了,皇上不僅沒降罪懲罰,反而是加封晉安侯?
這也太魔幻,太不真實了?
彆說這些人不相信了,就算是親身經曆過的韓天魁,到現在都還有點恍惚。
剛才在皇宮的經曆,對他來說,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王爺,這肯定是皇上用的穩君計。”
“先用封侯這樣的計策穩住你們爺倆,然後好調兵遣將包圍我們鎮北王府。”
“到時候,彆說王爺和玄英了,就算是我們王府所有的人,一個都跑不掉了呀!”
餘靜淑思索了片刻,就傷心地對韓天魁說道。
“靜淑妹妹說得對,很有可能是這樣的。”
“這樣,王爺,我現在進宮,先穩住我那個哥哥,你帶著玄英、玄明、蕊琪,立刻喬裝打扮逃走。”
陳萍兒麵帶愁容地說道。
出身皇家的陳萍兒,她更知道皇家的顏麵是多麼的重要。
玄英當眾把太子打成了那樣,皇上怎麼會善罷甘休。
自己這個哥哥,雖然算是個明君。
但暴打太子,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就算是皇上再聖明,但為了維護皇家的顏麵和尊嚴,也絕對放不過韓家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她先進宮,穩住皇上,好讓韓天魁帶著孩子先逃走。
聽到餘靜淑和陳萍兒的話,就連劉菡曉也傻眼了。
剛才她還在暗中偷笑,覺得玄英打了太子,這次死定了。
但現在才反應過來,這樣的大罪,可是要誅連九族的。
她和她的兩個孩子,誰都跑不了。
就算是她爹是丞相,那又怎麼樣?
彆說是她了,估計就算是陳萍兒,也難逃一劫。
畢竟,她現在不是公主了,而是韓天魁的夫人。
這下子,她也慌了神。
“夫人說得對,王爺,你快帶著孩子們逃走吧!”
劉菡曉也抓住韓天魁的手,向韓天魁哀求道。
她死不要緊,可自己的兩個孩子,那就太冤枉了呀!
他們還那麼小,就這樣死了,就太可惜了。
聽到她們的話,韓天魁的心裡也犯了嘀咕。
難道剛才在皇宮裡,皇上是怕侍衛的力量不夠,抓不住他們爺倆?
畢竟,自己可是七品武者。
所以,才用了這樣一個穩君計。
先穩住他們,然後再調兵遣將來捉拿他們?
以他對皇上的了解,皇上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啊!
但人心難測,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啊!
如果真的是皇上的一個計策,那如果不立刻逃走,那王府所有的人,可一個都活不了呀!
“好,我帶著孩子們馬上走。”
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保住韓家的命脈,自己就隻有先帶著孩子們逃走了。
“爹,不用逃的。”
“皇上都封侯了,不會再追究了,你們就放寬心吧!”
玄英見眾人越說越離譜,自己這便宜爹,真的帶著他們三個孩子逃走,他急忙大聲說道。
“兒子,你還小,不懂得這世間的人心險惡。”
“聽娘的話,快跟著你爹逃走吧!”
餘靜淑雖然舍不得玄英,但為了保住玄英,也隻有這樣子了。
“娘,真的不用這樣。”
玄英不由得一陣苦笑。
自己前世經曆了那麼多,怎麼會不懂得人心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