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市精神病院院長曲世德的辦公室裡,氣氛有幾分壓抑。
“高崎,還記得我當初怎麼交代的嗎?”這是曲世德低沉的聲音。
“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高崎麵對著辦公桌後麵正襟危坐的院長,彎曲著高大的身子,小聲說。
“可是現在人呢?到底是死是活?”
“估計是被海水衝走了吧。”高崎仍舊用小小的聲音說,這麼高大的一個漢子,嘴裡卻發出如此細小的聲音,總讓人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那件東西找到了沒有?”曲世德問。
這一次,高崎沒有吱聲,隻是搖搖頭。
一陣難堪的無語之後,卻是高崎打破了沉默:“也許......”
“也許什麼?”曲世德似乎對於高崎的吞吞吐吐有些不耐煩。
“也許那東西沒有在他身上。”
“也許!也許!什麼時候你才不用這個字眼?!”
曲世德狠狠瞪了高崎一眼,忽然放緩了語氣問:
“那個任小玉現在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裝瘋賣傻。”
“裝瘋賣傻?真是可笑!在精神病院裡裝瘋賣傻?把這個給她看看,我倒要看看她是裝瘋,還是真瘋了?”
曲世德說著,把一份報紙丟給高崎。
高崎來到任小玉的病房裡,如同曲世德丟給自己那樣,將那份報紙又丟給了任小玉。
任小玉抓起那張報紙,雙手展開來看,很好奇,很認真的樣子,隻是報紙上的字是倒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