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過了一日,這天都良照常去送飯菜。
剛打開了門,卻見那白十一整個人愣愣的坐在床邊…
都良身子一顫,一時間不知道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秦兄?”
白十一發覺了那都良站在門口,這才回過了神,忙說道。
“先生進來罷…我已經恢複了許多了…”
都良看了看那白十一的眼神,確實清明了許多。
這才放下了心,進了屋將那飯菜一一擺開。
“秦兄,你可嚇死我了…”
“這舊疾是何種緣由啊?”
白十一一手扶著額頭,微起了身問道。
“什麼時日了?”
都良上了前去,攙了那秦無易一下。
“據秦兄來我這裡算起,已然過了兩日了…”
“嗬,無奈小時變故,留下些舊疾,本多年不曾發作了,每一發作便心神震蕩,神誌不清,戾氣暴漲…”
“秦兄這癔症,卻還獨特…”
“癔症…也許是罷…怎奈何總是神誌不清…大約記不清一些事兒了…”
“先生,我這兩日,可還安生?”
“秦兄這病時時發作,我隻能趁你昏迷之後,方才能送些飯菜…”
“秦兄,身負頑疾,需得醫治啊…”
“這兩日倒是無礙,隻是赤華受了些驚嚇…”
白十一醒了醒神,歎道。
“代我說聲對不住罷…時日緊迫,我也是該按時候,回那秦府了…”
“秦兄…想好了?”
那白十一一手沾了些茶水,在那麵龐上麵一抹,卻是露出了一道狹長的隱約可見的紅疤…
“青楓浦之事,總該有個了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