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孫紹祖所言,賈環道:“文的武的都有,四五品的官職是最好的!”
聞言,孫紹祖略想了一下,當即就把自己所知的大致的買官賣官渠道都給賈環說了一通。
賈環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如攝影機一般的大腦,完全可以將他所說的這些都記住下來。
從孫紹祖的口中,賈環知道做這些買官賣官的大致都是些公侯之類的勳貴,
有錦山伯劉璟逸,軒武侯趙峰欒,定安侯索雲山,譙國公章鶴鳴,殷國公馮越襤等。
這些都是京城一等一的勳貴,當然還有一些大小官員等之類的。
賈環也試探性地問道:“兄長,這麼多的人,到底要找哪些個才是最容易做成事情的?”
聞言,孫紹祖笑道:“這就看他們所謀職位的上官是誰了,隻要去找他們上官去做這個事情,到底也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聞言,賈環道:“原來如此,兄弟受教了,這錢還請兄長收下才是!”
從他的話中,賈環猜測不出意外的話,孫紹祖應該是會去找賈雨村幫忙的。
說著賈環又將5000兩的銀票遞到了孫紹祖的麵前。
孫紹祖又是一番推辭,才半推半就地收了下來。
見孫紹祖收了錢,賈環又道:“兄長,你可是收下了我大伯的憑證不曾,若是沒有憑證,往後我也不好跟我大伯要回這銀兩!”
聞言,孫紹祖也不多想,忙道:“有有有,賢弟稍等我這就取來與你!”
說著便回了自己屋子取來了賈赦的借條遞給了賈環。
賈環拿起一看正是賈赦手書的5000兩借條,筆跡和賈赦四五年前寫給賈環的那一張也差不多。
賈環把借條收好了,這才又和孫紹祖繼續喝起酒來。
酒過五六杯後,賈環假意喝醉,端起了酒壇子搖搖晃晃地走到院子中來。
見此,孫紹祖也跟著走了出來道:“賢弟,你醉了,小心彆摔著了!”
聞言,賈環搖頭晃腦地說道:“兄長,我沒醉,我就是喝高興了而已。
聽聞兄長武藝超群,兄弟在家閒暇時也練過幾天拳腳,遂想向兄長討教幾招!”
孫紹祖看著賈環就是一介書生,哪會是自己的對手。
隻怕自己一出手就把賈環給打嗝屁了,到時候榮國府來訛錢那就尷尬了。
索性道:“賢弟,我看你也醉了,討教就不必了,你若是真想討教,不如改天酒醒之時,再來找為兄教你幾招實用的!”
聞言,賈環道:“兄長莫不是看不起我這一介書生,我雖是一介書生,可也是榮國公之後。
家祖上馬殺敵無數,立下戰功赫赫,我雖是走了科舉,但也略懂一些拳腳,兄長莫要因我是一介書生而小看了我!”
說畢,賈環一個滑鏟自己醉倒在了地上。
孫紹祖見此,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但隻見賈環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然後拿著酒壇子搖搖晃晃地朝著孫紹祖走來。
口裡喊道:“兄長,請賜教!”
孫紹祖看著賈環搖搖晃晃的樣子,自是不以為意。
笑道:“為兄站著讓你打,你若是能打倒為兄,為兄便服了你!”
說著,他真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見此,賈環心中不禁暗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要求,是你叫我打的,那可就彆怪我了!”
賈環化身武鬆,一步一晃地來到了孫紹祖的跟前。
賈環晃晃悠悠地轉了半圈,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這反身一拳朝著孫紹祖的肚子砸來。
這看似緩慢而無力的一拳實則在接觸孫紹祖身體前的一瞬間爆發了極為恐怖的力量。
孫紹祖直接被這重重一拳打趴在地上。
旁邊圍看的小廝也有些莫名之感,剛才賈環那一拳根本就沒有用力,怎麼自家大爺就倒在了地上。
錢槐也在一旁看著,他自是知道賈環的實力,因而也擱著一邊看戲呢。
就在孫紹祖欲爬起之際,賈環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地一腳狠狠地踩在了孫紹祖的手上。
賈環帶著三分醉意,嘴裡碎碎念道:“兄長,你在哪兒呀,出來跟兄弟切磋下拳腳啊?”
孫紹祖忍著痛不敢喊出來,畢竟那樣太丟人了。
隻得喊道:“賢弟,你踩到我的手了!”
聞言,賈環仍舊搖搖晃晃說道:“啥,兄長,你在哪兒啊?”
儘管賈環的身體搖搖晃晃的,但是踩著孫紹祖的那隻腳根本就沒有挪開過。
孫紹祖本欲抽回手的,但不知道這區區一介書生哪來這麼大的力氣,讓他根本就抽不回來。
被踩得實在有些疼,孫紹祖哀求道:“賢弟,你抬一下腳!”
“什麼腳?”
“賢弟,抬一下腳啊!”
“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