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見狀氣的想罵娘。
他知道沈大川和毛家少爺毛玉林的關係很好。
兩人稱兄道弟。
沈大川肯定是打電話給毛玉林。
毛玉林要是來了,事情就更麻煩了。
冥想之間,金雅下意識看了眼葉浩天。
都怪這個死勞改犯。
她真的搞不懂現在勞改犯怎麼這麼有優越感。
難道坐過牢就覺得自己很牛逼嘛!
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金雅越想越來氣。
不過她並沒有朝葉浩天發火。
因為她發現這家夥臉皮賊厚,還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這種人,跟他說話是浪費口舌。
金雅直接將矛頭指向了江濤:“江濤,你給我聽著,如果沈大川叫人來砸了酒吧,所有的損失你來賠償,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必須要負責。”
“金姐……我……我……”金濤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誰要你帶個勞改犯來酒吧的,他是你帶來的,他捅的婁子,你不承擔誰承擔。”
江濤也沒接話,隻是一直低著頭。
其實他心裡並不怪葉浩天。
今晚的事情本來就是沈大川故意找事。
葉浩天如果不動手的話,他的女朋友今晚肯定要被沈大川搶走。
所以江濤認為他和葉浩天都沒有做錯。
隻是現在的局麵是有點糟糕。
葉浩天拍了拍江濤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他叫誰來都沒用,我們不會有事,酒吧也不會被砸。”
江濤抬頭眼睛眨巴眨巴看著葉浩天:“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相信我就對了。”
江濤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這一刻他選擇了相信葉浩天。
金雅嗤笑一聲:“一個勞改犯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你根本就搞不清楚毛氏集團和毛家在西京的地位,等會你跪在地上哭爹喊娘都沒用。”
“你這娘們嘴可真碎,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那就算了。”
“臭勞改犯,還敢說我嘴碎,等下你就要死到臨頭。”說罷,金雅便扭頭看著一旁。
葉浩天也沒再搭理這個娘們。
與此同時,沈大川也走了過來:“我叫的人就在附近,他馬上就來,你們做好受死的準備吧。”
這種局麵金雅也隻能眼睜睜看著。
她根本就無能為力。
酒吧內的這些人也都停止了激情搖擺。
他們全都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好戲。
經常來這家酒吧消費的人都認識沈大川。
因為沈大川也經常來。
他是毛氏集團的人,而且和毛家人的關係都很好。
所以幾乎沒人敢招惹他。
今天酒吧內看場子的江濤和一個勞改犯居然把他給打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不出意外江濤和這個臭勞改犯會死的很慘。
這家酒吧怕是也保不住了。
看來以後是沒法來這消費玩耍了。
二十分鐘總有,一個西裝革履留著背頭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身旁還跟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以及幾名壯漢。
明眼人一眼就認出西裝男就是毛玉林。
而他身邊的中年人就是西京三大宗師之一的何誌堅。
整個西京隻有三位武道宗師。
這三位武道宗師各個名聲大噪。
何誌堅就是其中之一。
何誌堅不但是龍虎門的門主,還是毛家少爺毛玉林的貼身保鏢。
由此也可以看出毛家在西京的地位。
沈大川見毛誌林過來後趕忙迎了上去:“毛少爺,剛才我在電話裡都跟你說清了,就是這個馬仔和這個臭勞改犯打了我,尤其是這個臭勞改犯,狂妄至極,不但打了我們,還叫囂不把毛家放在眼裡。”
沈大川指著葉浩天和江濤不停的告狀。
毛玉林刀子一般的眼神落在了葉浩天身上。
此刻葉浩天也是皺起眉頭打量著眼前的毛玉林。
他依舊記得之前和顧傾顏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說過顧家要把她嫁給毛家的少爺。
莫非毛家少爺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毛玉林黑著臉問道:“酒吧老板站出來。”
金雅唯唯諾諾的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