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立馬開聲打斷了對方。
“什麼你的我的,這不殺了嘛,殺了就是好事,再說了,真要算也是我的,讓你賣太久了,早點動手,你也用不著死了。”
算起來。
寶藍隻比ming早一個S6的夏季賽,來到LpL這個賽場上。
某種程度來說,寶藍又何嘗不是一個賽場新人呢。
主動攬鍋,或許是每個新人的通病吧。
亦或者說,讓新人背鍋,已經是職業賽場上,一個不成文的慣例了。
但這個慣例。
在IG不好使!
“寶藍,你咋娘們唧唧的,這波你們下路大勝好吧!再說頭還是對麵輔助拿的,這波Uzi血虧!”
“哈哈,就是,寶藍你可比葛炎有用多了,葛炎就會攛掇我跑路,哪像你,敢上去幫高總留人!”
“嘶,不是,義進,話不能這樣說!我這是跑路嘛!我這是戰略性撤退!香鍋一個莽子,你和他拚啥呀,穩穩吃塔刀發育他不香嘛~”
“草!香鍋這個莽子又踏馬來找我了!義進!救我!”
“叫我義父,我就來。”
“草!義進!不是都啥時候了!義父!義父!快救我!”
在IG眾人的嬉笑打罵間。
高鵬潘森,清完下路線回城做出了鋸齒短匕。
準備重新上線,開始新一輪,對Uzi女警的折磨。
而有人歡喜就有人愁。
一直在直播觀賽。
看Uzi女警塔下壓線,折磨對手。
不停大吹特吹的狗吹山泥若。
聽到Uzi女警,送出一血的“喜訊”。
以及ming錘石,緊跟著送出雙殺的“捷報”。
本還在狂吹的一張,張得老大的嘴。
陡然間,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了。
看著仍在繼續比賽的屏幕。
山泥若就那麼呆愣愣地張著嘴。
眼神呆滯地看著屏幕。
——【嗯?直播間卡了?若子咋不動了?我網掉了?】
——【你網沒掉,沒看到比賽還在繼續,還有聲呢嘛,估計若子攝像頭壞了。】
——【哈哈,神踏馬攝像頭壞了,我隻聽見了打臉的回響和破產的回響!】
看到直播間越來越多嘲諷他的彈幕。
山泥若並沒有著急回懟。
或者說。
在這段時間裡。
他在嘗試著接受。
Uzi女警被拿一血,被拿雙殺的事實。
但踏馬的。
他接受不了呀!
這才2級呀!
這可是Uzi的女警呀!
這咋能被拿一血雙殺的呀!
還踏馬是倆小短手!
潘森、寶石乾的!
這事就踏馬離譜呀!
一想到剛加注的籌碼。
可能又要打水漂。
山泥若的心裡。
那是拔涼拔涼的。
但看到香鍋酒桶,還在努力入侵小孩遊神挖掘機的野區。
山泥若仿佛找到了一個,安慰自己的支撐點。
“還有的打,還有的打,不就是一血、雙殺嘛,IG打野小孩遊神哪比得過香鍋。”
“再說了,IG下路連Ac都沒有,隻要香鍋把遊戲節奏拖住,Uzi起來就是無敵的!”
“對!你一下路的潘森你能乾嘛!拖到後期就是個超級兵!”
然而山泥若這話剛說完。
他就看高鵬潘森出了一個鋸齒短匕。
一時間。
那顆剛自我安慰完的心。
又涼了。
他山泥若已經想象到。
一個出了鋸齒短匕,領先1級的潘森。
在線上,將如何肆無忌憚,狂壓2級小脆皮女警的畫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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