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河分會最近十分憋屈。
兩個東島國人的死,升級到了外交事件。
東島國通過自己的外交大使,不停的給輝河分會施壓。
可這都過去多少天了,大規模的排查,始終不見兩位嫌疑人的蹤影。
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連續一周的加班,讓修行者都疲憊不堪。
雖然文職不用參加搜捕,但是大量的資料彙總,以及信息登記,也讓檔案室加班到淩晨。
寶拉每天三點一線,公寓,協會,吉米咖啡屋。
可今天好巧不巧,吉米咖啡屋店休。
寶拉漫無目的的在街邊走著,恰逢經過一條小巷,一道黑影閃過。
現場隻遺留下一款女士手提包。
三輛名牌轎車,奔馳在輝河的大道上,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個十八線小城市,長陵市。
一輛汽車的後排座上,寶拉手腳被捆綁,安靜的躺在那裡,手臂上的針孔,應該是之前被注射了麻醉劑。
副駕駛的男子,時不時回頭看向寶拉,眼神中儘顯貪婪。
那雙魔爪,忍不住想去摸兩把。
“你彆亂來,會長說了,這是唯一可以遏製舒哲的人,斬殺舒哲後,隨意,可現在不行。”
“知道,知道了。”
聽著駕駛員的嘮叨,副駕駛的男子,顯得有些不耐煩。
綁架寶拉,讓舒哲投鼠忌器,不敢輕易使用劍氣,不然單憑他一階的修為,姬邪就是一巴掌的事。
在玄宗舊址斬殺他,這都是易龍,離開曼勒之前,就計劃好的。
汽車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在傍晚時分,來到了仝貫山腳下。
在這裡還等候了幾名長生會的成員,一個個殷勤的討好著易龍。
在易龍的一聲號令下,眾人登山。
此時副駕駛那名男子,扛起寶拉,也跟隨大部隊一起,開始登山,不過他的手還是不老實,時不時還捏兩把,顯得十分猥瑣。
看門老大爺看到這個時候,還有這麼多人上山,十分開心,心想又可以弄點外快了。
“幾位是露營,還是住在道觀啊?”
易龍徑直走向老大爺,露出一個標誌性的微笑。
撲哧!
一指擊穿了老者的胸膛。
鮮血噴湧而出,老者倒底身亡,彌留之際他十分不解,自己這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值得對方動殺心的。
“收拾一下,留一個人看守大門,不準任何人進來。”
易龍餘光瞟到,那名扛著寶拉的男子,還是在不停的鹹豬手,覺得有些不悅。
“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二遍,殺舒哲之前,不要動她,你聽不懂嗎?”
砰!
男子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炸裂。
連同寶拉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
眾人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咒罵那人,好好的惹會長生氣乾嘛,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眾人收拾好一切,也將無頭屍體與老者一起,丟到了後山。
也正好看見了,那一條驚天的劍痕,幾乎將山劈成了兩半。
“錢老,你說當今世上誰能,劈出這一劍吧。”
錢洋也覺得不可思議,眼神呆滯的說道。
“估計隻有十絕榜的劍神,袁天風可以做到了吧。”
由於仝貫山現在屬於開放景區,又沒什麼人,山頂還是很安靜的。
第二天清晨,易龍便錄製了一段視頻,編寫好了消息,用寶拉的手機發給了舒哲。
內容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