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犛牛在藏地是非常神聖的物種。
化妖的白犛牛受到香火信仰的影響,隻會靠近受到敬仰的人,更遑論給人充當坐騎了。
這讓葉無想到了藏地的一流宗門—烈昭寺。
其是被道宗改造過後的藏傳佛教的領頭羊,總管整個藏地。
藏地高原這裡的信仰文化和東皇其他地方都有很大的區彆,道門在不造大殺孽的起前提下,無法管理藏地,索性,就扶持了一個藏傳佛教的宗門來對藏地進行管理。
烈昭寺雖然不是道門十八宗之一,但是實力卻不比道門十八宗弱,在一流之中也算是頂級。
能讓白犛牛甘願當坐騎的,估計是烈昭寺德高望重的長老。
當然了,不能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對方的身份上。
葉無之所以沒有馬上走,最重要的便是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很大程度上適應高原的環境。
雖然還是無法發揮全力,但是用出五行大遁跑路還是沒有問題的。
就是這個底氣,讓葉無沒有立馬動身。
很快,一行喇嘛就騎著犛牛來到了山腳下。
葉無的天眼將一行人看了個通透。
烈昭寺的人應該是不會錯了,他在這群人的身上看到了淡淡的香火之力。
和老廟祝廝混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他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兩位小友,為何出現在這荒蕪之地?”老頭子率領眾人停在了距離兩人還有一百多米的地方。
將謹慎這兩個字都寫在頭頂了。
“趕路路過罷了,前輩是烈昭寺高僧?”葉無抱拳問道。
“談不上高,老朽烈昭寺內門長老,仁波切·羅布。”
葉無和朱小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如果這個名字不是瞎編的,這老頭兒,怕是大有來頭。
“仁波切”在藏語中是對高僧、活佛的尊稱。
“羅布”在藏語中意為“寶石”,代表他如寶石般珍貴和受人尊敬。
合在一起,就是受人尊重的活佛。
便是烈昭寺的主持,怕是都不敢用這個名字。
“晚輩,散修葉無,此去,是為了入門道宗。”
“晚輩,禦獸宗道子朱小、呸,朱一戒。”兩人皆是恭敬行了道禮,並拿出了道子令。
“原來是道宗高徒,難怪能打退邪教的佛子,兩位小友叫我羅布即可。”羅布老頭兒神情放鬆些,對著兩人行了佛禮。
“就這家夥,是佛子?”葉無看向那個被捏著腦袋不知死活的青年。
“不錯,此方老朽便是受上宗調遣,前來317的路上勘察道路情況,為後續修橋鋪路掃清障礙。”
“不巧在這片無人區,遇到了潛藏許久的邪教,被這小輩逃了去,一路追來,確是將此子送上門來,正覺得好奇,如果是兩位道宗高徒,倒是不讓人奇怪了。”
說話間,羅布老頭兒已經帶著一行人走到了小房子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