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聽這話茫然了一下,一時沒太懂白琉璃的意思,但白琉璃卻自顧自地說道,
“我曾聽說下地損陰德。”她說這話的時候,二月紅的身子顫了一下。
“二哥信這話?”白琉璃笑道,“那二哥莫怕,我這人彆的沒有,就是福氣多、運勢好!我活到現在,救活的人沒有幾百萬也有幾十萬了,下地損多少陰德,我也能給二哥補上。”
白琉璃看向二月紅的眼睛,那雙清亮亮的眼睛怔忡著,乾淨的能看到底,讓人一看心生憐惜,
“二哥,不管前路如何,你彆怕,總是有我在的。”
二月紅轉過頭去,不讓眼前的姑娘看見他微紅的眼眶,他聲音酸澀,“渾說,哪有叫妹妹護著哥哥,你既然喊了我二哥,那就該是二哥讓著你護著你才是。”
“那枚頂針,既然送給珍珍,就是珍珍的了,你若什麼時候需要二哥,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這算什麼?挾頂針以令二月紅?
白琉璃想笑,又笑不出來,她明白,二月紅能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已經將她放在最高位了,若自己真有意,那這人說不準紅府都能不要,直接入贅過來。
她心底柔軟,卻也沒有給出任何承諾,隻伸手覆在二月紅的手上,“二哥,正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二月紅也不失落,他得到白琉璃的一段話,便已經心滿意足了,笑道,“好啊,我早叫管家在紅府備著筵,就等你來呢。”
他倆這邊濃情蜜意,其樂融融,張啟山的辦公室裡,三人忙得腳不沾地,齊鐵嘴餓的如狼似虎。
一壺濃茶灌下肚,齊鐵嘴忍不住呻吟道,“佛爺,咱這還得查多久啊,能不能管頓飯再查?”
“你餓了,剛好,我這還真有吃的。”張啟山忽然說道,趁著齊鐵嘴不注意將什麼東西扔進他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