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癡癡看著白琉璃,心中有無限情誼想宣之於口。
白琉璃卻先拍了拍他的手,說道,“二哥對自己中的毒,有什麼猜測嗎?”
二月紅打起精神,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這毒是慢性的,我原先以為是府中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但徹查了一遍後,實在沒有發現。”
“恰逢這時,府外有東瀛特務徘徊,還有洋人登門,我猜肯定與他們脫不了乾係,就乾脆閉門謝客,誰都不見,免得落入什麼圈套。”
“二哥猜得沒錯。”白琉璃用指尖擦去二月紅額角的汗珠,溫聲道,
“確實是洋人的問題,我聽了小九的消息,昨夜趕回來後,今早便抓了那個洋人,嚴刑拷打,逼問出了真相。”
“那洋人知道二哥愛吃街角的那一家糖球,便想法子調換了他們家的油紙,將所有的油紙都在毒藥裡浸泡過。”
“糖球一出鍋本就是燙的,在油紙上一蹭,便添了幾分毒性。”
二月紅一反應過來,急忙問道,“那其他去那家買過糖球的人呢?”
“他們沒事。”白琉璃安撫道,“買糖球的一般是家境不太好的人家,隻偶爾買個一兩次解解饞,吃的量少,解毒也容易,我這邊已經讓人去送解藥了。”
除了二月紅以外的人,白琉璃都直接用愚弄值讓他們好起來了,隻有二月紅……
“真正受影響的是二哥。”白琉璃看著他,輕聲說道,“二哥中毒更深,我找到的解藥隻能祛除一半的毒性……”
二月紅對她說的這些話並沒有多少反應,反而注意到另一點上,
“珍珍,你昨夜才回來,又是審問洋人,又是尋找解藥,你是不是一直沒有休息?”
白琉璃看著他擔憂的眼神,一時哭笑不得,得是什麼品種的傻子,才能自己生死不明,還擔心彆人沒有睡好啊?
王寶釧都得甘拜下風了。
“我還好,我一會兒就去休息。”白琉璃安慰他道,
“二哥,你彆擔心,我打聽到了,北平的新月飯店,有幾種奇藥出售,等表哥一回來,他留在長沙守城,我就去新月飯店尋藥。”
“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