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叫小燕的女孩瑟縮在白琉璃懷裡發抖,一雙眼睛幾乎要落下淚來,他緊緊摟住白琉璃的腰,說道,
“姐姐,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他不是我哥哥!”
站在門口的男人臉一沉,冷聲說道,“小燕,不要胡鬨,我知道你介意哥哥要帶你回東北,壞你姻緣,可你要知道,白少爺本就不是良配。”
“人家家中已有指腹為婚,門當戶對的妻子不說,還有好幾個姨太太,你過去是想排第幾?”
聽了這話,剛才還淚盈於睫的小燕一下變了臉色,她鬆開白琉璃,大聲說道,“可白少爺喜歡我,我也愛她,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白少奶奶大度脾氣好能容人,我又和他有多年交情,我進了白府,既能幫襯少奶奶,還能把其他幾個狐媚子踩下去。”
“大家都是姨太太,平起平坐,誰有比誰高貴。”
“小燕!”男人忍不住說道,“你這樣對得起乾娘的教導嗎?”
“我進白府當姨太太,幫襯少奶奶,才對得起乾娘的教導!小燕冷笑了一聲說道,
“哥,你也彆在我麵前裝好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早上了白少爺的床,還在我和少奶奶前頭呢!”
“嘶——”
這一場大戲一出接一出,齊鐵嘴聽的那是聚精會神,連脖子都顧不上揉。
從妙齡女子插足他人婚姻為哪般,到兄妹二人共事一夫究竟是道德的敗壞還是人性的淪喪。
這不比長沙街頭的《紅璃傳》來的刺激?
原來不是長沙開放,是哪裡都一樣。
齊鐵嘴屏住呼吸,等著聽小燕哥哥的回答。
他的等待沒有被辜負。
那個男人靠著門,半邊身體隱藏在黑暗中,在一片寂靜裡,他歎了口氣,慢條斯理地說道,
“小燕,我本來不想說的這麼直接。”
“我和少爺才是真愛,不被愛的才是輸家。”
一旁的齊鐵嘴下意識鼓起了掌,喊道,“精彩!”
車廂中的所有人目光都轉向他,齊鐵嘴鼓掌的動作越來越小,他又伸手去揉自己的脖子,一邊揉一邊嘟囔,
“嘶,痛死我了,痛的我腦子發昏,我剛才乾了點兒什麼來著?”
一邊的保守的張副官聽這段關係聽得頭暈目眩,滿腦子他和他,他和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儘職儘責地說道,
“兩位,既然你們是兄妹,就請出去吧,不要隨便打擾彆人。”
小燕和他的哥哥對視一眼,臉上掛起了奇異的笑容,卻並不答話。
一旁的白琉璃冷不丁說道,“你們兄弟倆,玩的挺花。”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