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第二天張啟山和莫衣的初見,白琉璃和齊鐵嘴都不在現場。
兩個愛看熱鬨的人對此深表遺憾,他倆實在想知道張啟山當時究竟是什麼表情。
用張海鹽的話來形容就是:一隻張啟山輕輕的碎掉了,哪怕請他吃窮人愛吃的手抓餅都沒辦法拚回來。
對此,白琉璃隻能表示:可能是他太努力了吧。
這話還真沒說錯,努力的張啟山第一天得到這個稱呼時,還一副瀕臨破碎的樣子,第二天就帶著禮物上門,頗為自覺地開口喊莫衣哥哥。
聽到他如此自然的稱呼,旁邊看熱鬨的張海鹽險些沒控製好自己嘴裡的刀片。
當場就想表演一個切掉張啟山的狗頭。
但莫衣卻點點頭,接受了這個稱呼。
隨著莫衣和九門其他幾家紛紛加入方外局,張啟山這個局長終於名副其實起來。
然後,他就飛快和白琉璃疏遠了。
也許是感覺到了上麵對他那種既器重又防備的態度,也許是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睛,一直在不動聲色探查張家和白琉璃的情況。
總之,張啟山越來越忙,來白公館的次數越來越少,最後,他把張副官留在了白公館,自己就不再過來了。
對此,二月紅相當不滿,在他心裡,白琉璃對於張啟山仕途上的幫助是絕對不容小覷的。
但現在對方得了好處,步步青雲節節高升之後,就把白琉璃拋到腦後,這種行為說是小人得誌也不為過。
所以他在白公館裡看張副官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張副官麵對著二月紅先天就矮了一截,這大概是每個通房在麵對當家少奶奶時的不自在。
雖然二月紅算不上白公館的少奶奶,可他張日山更慘,連個通房都沒當上啊。
另一方麵,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張啟山在做一些很危險的事情,不然佛爺不會刻意疏遠大小姐,更不會將方外局的事情全都攬在自己身上。
就像明擺著要帶九門這一代上上下下,一起慷慨赴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