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聽了尹南風的話仍舊很淡然,他見識過尹新月和霍三娘,也跟二月紅齊鐵嘴解九過過招,這些小輩的把戲在他看來都和過家家沒區彆。
“你們當然是人啦,要是鬼,哪還能站在太陽底下,早該灰飛煙滅了。”
張日山笑著說,話音一轉,又把話題扯回解雨臣身上,“要算算時間,我和你們差著輩分,到底沒什麼共同話題可聊。”
“不過南風和小花倒是同輩人,可以多聚聚,如果能成就一段姻緣的話,不也是美事一樁嗎?”
“也免得花爺你總記著什麼鴛鴦債風月情,還要說個三生三世,知道的知道是在說感情,不知道還真以為是追債呢。”
“什麼仇什麼恨啊,卡紮菲也才鬨騰了一輩子,你們拍賣行的業績也不是渡情劫吧。”
解雨臣還沒說話,尹南風先忍不了了,她本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
本來隻是打算湊近點兒看樂子,可不代表她自己想變成彆人的樂子。
“張日山,我看你確實和新時代的人代溝不小,你是哪個時代的封建餘孽啊,都新社會了,還擱這兒拉皮條呢。”
“你要拉也彆急著給我拉小九爺啊,我和我姑奶奶尹新月一樣,就喜歡姓白的。”
“你說這算不算有始有終,美事一樁?”
張日山一時接不上話,尹家的姑娘在打直球這方麵有著超高的天賦,從來不和人來這些彎彎繞繞的,很擅長一句話把人噎的半死。
看張日山不再說話,尹南風才朝著白琉璃走過去,她穿著一件黑色的旗袍,掐腰,上麵帶著暗紋流蘇,腳上踩著一雙細跟高跟鞋。
她長著一張冷豔的臉,說起話的時候卻和尹新月一樣,帶著種天真的傲慢。
人和人之間,原來真的會有遙遠的相似性,這種相似有時候靠血緣傳遞,有時候靠言傳身教。
這樣的的相似大抵分為兩種。
一種是眉眼神情都極為相像,無論是熟人還是生人一眼就能看出相同。
另一類則是兩人的五官放在日常熟悉的人眼中皆不同,但讓外人一看,卻總能從神態動作中分辨出幾分相似。
前者的代表是解雨臣和二月紅,後者則是尹新月和尹南風。
哪怕是因為要壓製九門協會,順帶扶持新月飯店,所以長居此地的張日山,也很少會覺得尹南風和尹新月相似。
除了都很不討人喜歡這一點外。
但白琉璃總會這麼覺得,她看著尹南風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她黑色的長發。
尹南風和霍秀秀、霍有雪都不一樣,她沒顯露出多少開心的神情,反而捏起拳頭輕輕捶了一下白琉璃的肩膀,
“你現在看到張會長有多不喜歡我了吧。”
“你之前還說他住在新月飯店是替我撐腰的,我看他巴不得把我掃地出門,畢竟他們姓張的男人以前就看我姑奶奶不順眼,現在肯定也看我不順眼。”
“就該你留在新月飯店裡,讓他去香港才對。”
白琉璃被她的話逗笑了,“我的生意都在香港那邊呢,要是留在新月飯店,難不成要靠南風養我嗎?”
尹南風拉著她的胳膊,“怎麼不可以,我那麼喜歡你,當然願意養你。”
“養你一輩子我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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