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可是我的貴人,我現在跟著他混呢。”
牧恩現在都快要把沈竟舟給當成財神爺供起來了。
在沈竟舟的幫助下,他的公司可謂是風生水起。
“你去他公司上班了?”季南煙有點不太相信的問道。
“那倒沒有,不過姐夫是我的金主大人。”
“我還沒跟他結婚呢,你這姐夫叫的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聽他姐夫姐夫的叫的那叫一個順口,想必已經不是第一次叫了吧。
“這不是早晚的事嘛,我先提前叫著適應適應。”
“既然他是你的金主,你不是應該叫他沈總嘛,以後叫沈總,彆叫姐夫了,不合適。”
“我覺得挺好的,叫沈總多見外啊,還是叫姐夫比較親切。”沈竟舟還挺享受這種被叫姐夫的感覺的。
怪不得牧恩一見他就叫姐夫,看來是他授意的,要不然他怎麼敢這樣叫。
這倆人現在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
“走吧,上樓。”沈竟舟上去拉住了季南煙的手。
“啊……疼……”季南煙的手腕被他抓的疼的直叫喚。
“怎麼了?”沈竟舟說著拿起她的手腕檢查起來。
這一看不要緊,他發現季南煙的手腕處紅了一大圈,“誰弄的,是不是你?”沈竟舟扭頭怒視著牧恩問道。
“不關他的事,今天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神經病,還打了一架。”季南煙趕緊說道。
“你們倆和人打架了?”
“我沒打,牧恩打了那個人。”
“還有沒有哪裡受傷,你怎麼不告訴我?”沈竟舟拉著她檢查起來。
“沒有了,就這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到底怎麼回事,對方是什麼人?”
“是我們小時候的一個玩伴,我剛好經過那裡,就看到我姐在被人欺負,於是我就教訓了他一頓。”
聽了牧恩的陳述,沈竟舟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欺負你幾次了,以後如果再有人欺負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沈竟舟心疼的說。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遇到他,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他叫什麼名字,我找人收拾他一頓。”
“不用了,今天牧恩已經教訓過他了,以後如果再見到,我不理他就是了。”
“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跟我說。”沈竟舟再次囑咐她道。
“好,我知道了,回樓上去吧。”
聽到他們要上樓,牧恩知趣的說:“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走了。”
“那你路上小心。”季南煙怕沈竟舟吃醋,所以也沒留他。
回到樓上,沈竟舟看著她紅腫的手腕,心疼極了。
“你屋裡有沒有藥膏,我幫你抹抹?”
“這點小傷不礙事的,過兩天就好了。”季南煙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都腫了,還說沒事,藥箱在哪,我去拿。”
“在臥室,我去拿。”季南煙站起來說道。
“你坐著彆動,我去。”沈竟舟把她按回到沙發上說道。
沒過一會,沈竟舟拿著一支藥膏從房間走了出來。
他一邊幫季南煙抹藥膏一邊問道:“那個人是怎麼欺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