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空,手術室裡就剩下了紀晚晚和抱著茵茵的吳勳。
紀晚晚神情複雜的看向因為憤怒而胸口起伏不止的吳勳,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把茵茵放到手術床上吧,讓我給她檢查一下。”
吳勳連忙將茵茵小心的放到手術床上,隨後眼巴巴的看著紀晚晚洗手。
感受到男人的哀傷與焦急,紀晚晚關上水:“檢查會抽血,你要心疼就彆看。對了,和我說說,你是怎麼發現白澤工會的人抓走茵茵和你妻子的?”
吳勳聽話的轉過身,不忍心看自己的閨女被抽血:“還是因為任務。
那天向銳讓我押送兩個人去實驗室,我將人送到實驗室門外,裡麵的人出來迎接。
人已送到,我正要走,卻匆匆一眼,恍惚看到了小慧的身影出現在實驗室的鐵籠裡。
還沒看清,實驗室的大門就關上了。
我站在門口渾渾噩噩,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可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裡生了根,那便會瘋狂生長,直至長成參天大樹。
我迫切的想要進入實驗室,確認裡麵有沒有小慧和茵茵,也迫切的想要見到她們二人。
於是我又找到向銳,想讓他準許我見茵茵和小慧一麵,可向銳拒絕了我。
這讓我愈發的想要證實自己的想法。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尋找進入實驗室的方法,直到這次拍賣會。”
紀晚晚抽完了血,將血液樣本放入儀器檢測:“所以你借助這次拍賣會,以客人的形式出現在地下賭場,為的就是尋找機會進實驗室?”
吳勳點了點頭:“是。”
紀晚晚將手放在茵茵的額頭,默默用等價治療感知她的體征:“這件事咱們暫且不論,我再問你另一件事。
白澤工會如此瘋狂的獲取晶核,是不是因為晶核可以提升異能?”
吳勳略想了想:“是,也不是。”
此時的紀晚晚已經感知完了茵茵的體征。
根據係統的顯示,茵茵生命體征穩定,沒有明顯的內外傷,之所以低燒和昏迷不醒,大抵是因為受到了驚嚇。
她抬起頭看向吳勳:“此話怎講?”
後者下意識回頭,看到紀晚晚在替茵茵摁手上的抽血點,便主動伸手過去:“我來吧。”
紀晚晚也不推辭,痛快的挪開位置起身。
吳勳心疼的皺眉:“白澤工會內部盛行一種用晶核提升異能的方法,據說這方法是會長白澤傳下來的,非常邪性,但效果顯著。”
斟酌了一下語言,吳勳神情凝重,抬頭看向紀晚晚問到:“還記得跟在會長身邊的那個怪物嗎?”
紀晚晚自然記得:“怪物?難道那個家夥不是喪屍?”
吳勳眸光晦暗:“不是,那是我手下的船員田宇,在進入工會後不久,也覺醒了異能。
雖然我明令禁止我的弟兄們嘗試這種歪門邪道,但田宇勝負心重,還是背著我偷偷嘗試了。
說來也怪,吸食晶核就像嗑藥,每一次都會給人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田宇自此一發不可收拾,為了能獲得大量的晶核滿足自己,他甘願奉獻出自己,淪為了工會的實驗對象。
田宇是第一個也是目前最成功的一個實驗品,攻擊力強還聽話,對白澤無條件服從,成為了白澤的一大殺器。”
紀晚晚不禁想起了徐思明之前通過晶核提升異能的事情。
當時得知晶核能提升異能的時候,大家都很開心,隻是那會未見徐思明有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