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聞章臉色一沉,甚為威嚴的眸子一點點打量太子和睿王。
“此事當真?”
太子即刻道:“父皇,整個厚德村的人都能證實那孩子有病,她的話怎可聽信?”
阿迎直直望向太子,質問道:“太子,您怎麼就能確信這孩子所說為假,您又為何這般阻攔此時被審?”
兩句直言徹底讓太子紅了眼,“你敢汙蔑本宮?”
簫聞章眼眸一深,“朕還沒死呢!”
頓時,極具壓製的聲音便讓太子感覺到了壓迫。
“你可有證據?”簫聞章冷聲問道。
阿迎便回道:“有!”
霎時,太子眼中一驚,望向阿迎,有證據?
隨後,睿王喚道:“索祿,拿上來!”
片刻,索祿便呈著一件物品躬身上了大殿。
阿迎滿目難過的看著物品,對簫聞章說道,“陛下,您——請——看!”
“呼啦”一下,阿迎揭開了蓋著的白布。
頓時,一件沾滿汙跡的血跡赫然出現在眼前。
太子一滯。
簫聞章震驚的即刻起身。
高攀連忙去扶簫聞章,被其擺了擺手。
簫聞章逐漸走近血衣,擰眉道:“這是?”
阿迎紅著眼睛道:“這就是笙笙出逃那天被虐待時穿的血衣!”
頓時,簫聞章眼底不由顫動。
“一件血衣而已,又豈能確定是那些人所為?再說了,即便是那小姑娘挨了打,又如何,也不能隨意誣陷吧?”太子幽幽說道。
簫琮當即挺身,渾身憤懣道:“這不能確認是嗎?”
隻見,簫琮一個示意。
有十幾個府兵紛紛呈著東西進來。
這裡麵,有同樣斑駁血跡的血衣,甚至還有各色各樣的用具,上麵點點沾血。
不僅如此,還有各種玉佩、煙袋,甚至是匕首等物。
太子不解的看著東西。
簫琮擲地有聲道:“父皇,若是那一件血衣證明不了,您看這些,這可不僅有血衣,還有那些私人物品,都是笙笙在受虐之後,忍痛藏起阿裡的,她期望有一天能為自己鳴冤屈,能把這些畜牲繩之以法!父皇,大可找人去鑒彆這些東西,是不是那些人的私物!”
太子不由辯駁道:“這些怎麼可能是一個九歲小姑娘做的?”
簫琮侵略性的逼視道:“這些,自然不是笙笙一個人做的,還有兩個已死的姐姐!太子或許對其名字有所耳聞的……”
就在簫聞章震驚看向兩個兒子的時候,簫琮幽幽道:“阿晚、阿嬋,太子可記得?”
就在簫琮說出名字的一刹那,太子明顯的慌亂。
簫聞章似明白了什麼似的,看向太子,“太子,你說!琮兒說的是什麼意思?”
太子惶恐一跪,立馬叩首,“兒臣不知!”
“不知?那我就替你告訴父皇!這阿晚、阿嬋不是彆人,正是太子自兩人六歲起就養在府邸供虐玩的女子!”簫琮忿忿道。
太子立馬駁斥道:“胡言亂語!”
“胡言亂語?太子是否願意讓父皇一搜府邸?”簫琮不慌不忙蔑視。
如此一說,簫聞章便明白了簫琮不是說說而已。
一怒拍在桌子上,“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