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不止一次猜測自己身上的好運值是不是負數!
不然,為什麼老是有些莫名其妙的麻煩要找上自己?
她這可真真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滿臉憋屈又難受的鹿呦呦老老實實地坐在中心城的警衛安全局側廳的冰冷椅子上,目光忍不住怨憤地看向距離她一兩米,那排排坐著的十多個麵目青腫,個個都掛彩帶血,狼狽不堪的男男女女們!
隻想道一句活該!
所以說,看什麼熱鬨嘛!明明那一隊黑衣人看起來就不好惹,這些中心城的看熱鬨普通人還非要湊上去幫忙,結果抵製外鄉人沒有成功,還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這又是何必呢?
最重要的是,他們打架就打吧,憑什麼把她這個矗在原地排隊的懸浮車給砸爛,還差點給掀翻了?
她不想看熱鬨的啊!為什麼要殃及她這條小魚?
“鹿呦呦女士!”一個穿著警衛安全局製服的女人坐到了鹿呦呦的麵前,臉上掛著僵硬的公式化笑容,開始了對鹿呦呦的詢問。
“請問,鹿呦呦女士怎麼在事發現場的?”
“事發時,你可曾知道事情的起因?”
“你在事發現場待了多久?為什麼不離開?”
“你為什麼來中心城?是來做什麼的?”
“你駕駛懸浮車,是要去什麼地方?做什麼?”
鹿呦呦覺得自己每回答一個問題,就離嫌疑人更近了一步,可她明明是個受害者啊!
這中心城,確實對外鄉人非常不友好!
“我能問問,我的損失能賠償嗎?”好不容易回答完問題,鹿呦呦看著那工作人員收拾了東西就準備要走,趕緊急切地問道。
這位警衛安全局工作人員收起了她臉上那虛假的笑容,手指不緊不慢地整理著製服的袖口,抬眸看向鹿呦呦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疲憊與不耐煩。
警衛安全局側廳的燈光似乎一下昏暗了下來,氣氛壓抑而沉悶。
鹿呦呦覺得自己大概率是不能如願了!
果不其然,那個工作人員語氣敷衍地對著鹿呦呦說道“哎呀,鹿呦呦女士,你這個事兒啊,現在還真不好說你在現場也知道,現在我們中心城這麼亂,還不知道其他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我們還需要時間把事情都調查清楚,才能說下一步”
意思就是現在哪裡有時間管她這點小事兒!
說實話,鹿呦呦買的本就是最便宜的懸浮車,這點星幣讓她舍了,她也是能舍的!
光腦賬戶的星幣餘額那些零,可以輕鬆給她這樣的勇氣。
但是,她要是真就這樣不計較地就走了,這警衛安全局的人能不懷疑她?萬一就因為這樣的懷疑,把她給扣在中心城,怎麼辦?
鹿呦呦立刻露出著急的表情,提高了音量說道“這怎麼能不好說呢?我的懸浮車就是被那些打架的人撞壞的啊!現在打架的雙方不是在那邊坐著,就是被你們帶去調查詢問了,麻煩你們幫忙,讓他們湊了星幣賠償給我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