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想借東西,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做。”花從筠語氣冷淡地說道。
“沒得商量?雖說分家了,但我們畢竟在族譜上還是一家人。”簫瑞輕咳一下,一副好言好氣的模樣。
聞言,花從筠抿嘴笑了笑,“我都說了,親兄弟明算賬,族譜上是不是一家人那又如何呢?我記得沒錯的話,族譜上的名字,是花千柔吧?”
這一番話直接說得在場的人都無言以對。
確實,按理來說,簫北乾的妻子就是花千柔,隻是替嫁了,如今換成花從筠。
族譜上還沒更改,定北王府就出了事……
“所以,你這話的意思,你是在說你不是蕭家人了?”簫瑞眯了眯眼睛,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如果不是蕭家人,憑什麼管蕭家的事?
“是也不是。畢竟和簫北乾拜堂的是我。”花從筠環住胳膊,吐了一口氣,“還是那句話,欠條和押金都必須有,若不然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沒有說話的份。”
“哼!”簫瑞狠狠拂袖,“真是欺人太甚!”
花從筠聳聳肩:欺的就是你們!
眼看簫瑞說話都不好使,二老夫人氣得是心口沉悶,頭昏眼花。
“二祖母您怎麼了?”四嫂李氏眼疾手快,一把攙扶住二老夫人。
簫豐和簫年見到,下意識上前,“娘……”
“我沒有你們這樣的不孝子!”二老夫人伸手揮拂,語氣冷漠疏離,但其實眼底有一抹算計。
聽到這話,兄弟倆對視一眼,站在原地默不作聲。
二老夫人以為用苦肉計,就能逼著兩個兒子幫忙開口,將花從筠幾人今日從鎮上帶回來的東西分一點出來給他們幾家人。
然而,這兄弟倆早就知道自己母親的想法了。
之所以以前在王府的時候沒有反抗,是因為從來沒有出現一個人能讓他們認為需要反抗母親。
直到花從筠的出現,她的一番言論,徹底讓他們醒悟,若是再不反抗這樣一個偏心且不斷從他們身上掠奪的母親,那他們的兒孫日後怕是會一直生活在這樣的威壓這下。
二老夫人見這兄弟倆都不說話,氣得瞪眼,“你們是不是分家了就不打算認我這個母親了?”
簫豐和簫年對視一眼,分彆開口。
“母親多慮了,您還是我的母親。”
“是的母親,隻是分家了,您若是有需要,或許我們能提供幫助,但其他幾家,已經分家了。”
聽著兄弟倆的話,二老夫人臉上總算是露出滿意,“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拿點肉啊菜啊之類的孝敬我吧!我看今天他們去鎮上買了挺多東西的,你們兄弟倆去看看分一點出來。”
簫豐&簫年:“……”
果然是這樣,這母親還是改不了!
兄弟倆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簫豐率先說道:“母親,這是老六和他妻子,還有妹妹們去買的,不是我這一房的,所以我做不了主。至於孝敬母親,兒子會努力去賺錢,日後再好好孝敬。”
說完之後,就輪到簫年了。
二老夫人雖然生氣,但簫豐說的也在理,不過簫年的話,用這個理由可就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