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中後,得知花從筠並沒有在家,他們的臉色變得有些怪異。
按理說,不該懷疑花從筠的,但現在大家都在說……
“父親,你回來了。”簫北乾熱汗淋漓地從小溪邊回來。
他剛才閒著無事,就去地裡看看,畢竟是第一次種菜,不想失敗。
簫年看到簫北乾,一言難儘地問道:“你知道你媳婦去哪裡了嗎?”
“不是在家中嗎?”簫北乾皺眉,不解地看了看家裡。
簫年突然沉默下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簫北乾發覺麵前氣氛不是很好,心裡也有了些不安。
一旁的簫豐知道簫年難以啟齒,於是說道:“老六,是這樣的,我和你爹方才從你祖母那裡回來,路過村子的時候,聽到他們說筠筠她……她……”
“她怎麼了?”簫北乾心中一慌,“她出事了?她不在家裡?!”
簫豐搖首,一鼓作氣,說道:“大家說她大白天的背著你,跟彆的野男人糾纏鬼混,而且專門走偏僻的地方,現在怕是已經……”
聞言,簫北乾眸子一縮,眯了眯眼,“她現在在哪裡?這是誰說的?”
“村裡人這麼說的。至於筠筠在哪裡,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她現在去了山裡……”簫豐歎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簫北乾的肩膀,“可能就是那些人瞎說的,你彆放在心上。”
聽到這一番話,簫北乾並沒有回答,隻是在心中琢磨。
她真的會是那種人嗎?
如果是的話,為何還會跟著流放到涼州城?
但如果不是,那村裡人為何會說她跟野男人乾什麼?
野男人是誰……
忽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張臉,隨後放下手中的東西,進屋轉了一圈,然後走出來。
“北乾,你,你要去找她嗎?”簫年問道,他其實也不相信花從筠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村裡每個人都在傳。
簫北乾搖頭,“她稍後就會回來,不用去找。”
“你就不擔心……”簫年謹慎切小心地問道。
簫北乾笑了一下,心中豁然:“父親,筠筠是我的妻子,雖說相處時日很短,但她還是有堅守底線的。彆人說什麼都是彆人說,不如等她回來看看是什麼情況。更何況,父親,若是有一日母親也被人這般說,你會相信母親嗎?”
簫年一聽,急了,“那我肯定相信你母親啊!”
“既如此,相信筠筠吧,她不至於做這樣的事,畢竟我尚未見過那個女子坐這等子事還會讓人知曉的。”簫北乾抿笑。
若是他沒猜錯的話,她肯定和陳希望出去轉幾圈去了。
雖說心中有點不舒服她沒有喊自己,而是喊陳希望,但他相信,她不會做出那樣有違道德的事情。
見簫北乾這樣,簫豐和簫年也就放心了。
他們會懷疑,但不會真的認為花從筠會那樣做。
與此同時。
花從筠和陳希望已經轉了一遍村子,然後開始往山裡走,想著多了解一下附近的山。
“咕咕……”
“唔!”
陳希望臉色一白,捂著肚子停頓,“主子,我……我肚子疼,我可能需要……”
花從筠汗顏:“那你去吧,我自己走走。”
“等會兒屬下回來找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