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公看到張蓉這個樣子,並沒有責怪,反而是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過去將她扶起來,說道:“咱們進屋再說。其實阿公也猜到什麼了,隻要你沒事,平安回來,一切都好。”
張蓉紅著眼睛點點頭。
隨著這爺孫二人進屋,在外麵的花從筠和簫北乾躡手躡腳離開,回到馬車上。
他們擔心張蓉實話實說會氣到張阿公,所以就在外麵等一下,想著再等一下再走,畢竟張阿公的身體,受不了大刺激了。
雖說張蓉沒有發生什麼,但以張阿公對張蓉的寵愛,聽到那些,是很難接受的……
等回到山坳那邊,花從筠看著坐在院子裡的陳希望,疑惑地問道:“你怎麼還沒睡。”
“擔心主子,所以看到主子安全,才放心入睡。”陳希望直白地說道,絲毫沒有在意她身後的簫北乾。
簫北乾顯然也聽到這話,臉色咻然沉下來,“我妻子自然有我這個當丈夫的關心,你一個外人,沒必要擔心這麼多。”
然而,陳希望聽到後,避開目光,“她是我的主子,作為屬下,擔心主子也是正常的,畢竟我以後還是要靠主子活著的。”
“你!”簫北乾一咬牙,眼裡噴火。
這小子就是專門給自己添堵的,就是覬覦自己妻子是不是?!
花從筠無語地看著這兩個人,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幼稚。
不錯,這兩個人都幼稚的很。
“行了,我沒事了,你去休息吧!”
聽到這話,陳希望抬眸,望著她欲言又止,“主子,我……其實我……”
遲疑半天,他都沒有將話說出來。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究竟想說什麼?你可以直接說。”
“主子,我想離開三個月,去習武。三個月後再回來好好幫你。”陳希望弱弱地說道,他發現自己現在真的一點用都沒有,除了跑腿。
聞言,花從筠皺眉:“你是想離開了?”
“不,不是的。”陳希望一聽,眼神清澈,焦急地解釋道:“我可以不解毒,隻要主子給我三個月的解藥就好。三個月後,我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我一定成為主子最得力的的下屬!也能幫上主子很多忙。”
這一番話實在是讓花從筠震驚,她詫異地問道:“你怎麼會突然有這個想法?”
陳希望說道:“因為我發現我現在一點用都沒有,跟在主子身邊隻能乾一些跑腿的活兒,而這些活兒,誰都可以乾。我想更有用一點……”
“……”花從筠一下子無言以對。
她看不出陳希望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嗬嗬。”簫北乾卻冷笑,話裡話外都是嘲諷,“你這樣的,就算給你三年,你也學不到多少功夫!妄想三個月學有所成?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陳希望沒有出聲,他隻是想讓自己有用一點而已,並不想以後就這樣。
況且,他已經見識到她的本事有多大了,是他預想不到的厲害。
既然要跟隨,那他也不能就這樣廢物的跟隨吧?
花從筠直勾勾地盯著陳希望看了一會兒,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三個月的解藥。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你這三個月就出去闖一闖,讓我看看你三個月能學到什麼。”
確實,他要是能更有用的一點的話,對她來說也是很好的幫助,簡直如虎添翼。
陳希望見狀,激動地接過解藥,“主子這是相信我?”
“不是完全信,但也不是不信。不過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若是三個月後沒有所成,那……罷了,等你回來後再說。”
“主子放心,我已經有了規劃,一定會有所成的!”
“嗯。那,祝你此去,一帆風順。”花從筠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