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說了,隻要是離開涼州城,去哪裡都行,就算是賣到深山老林給彆人當媳婦也行!”
“那咱們……賣之前,不如先……嘿嘿嘿。”
“行了!出了涼州城再說!”
三人竊竊私語一番後,那個孩子音的男人一把將昏迷的花從筠給扔到馬背上,自己熟練地翻身上馬,騎馬迅速離開福源村。
另外兩人見狀,也緊隨其後。
騎馬的話,很快就能離開涼州城,並且還能在天黑前趕回來找雇主拿錢財。
山坳那邊,木沛嵐等人都沒有意識到花從筠出了事。
一直到晌午,家中的人都不見花從筠回來,便起了疑心,讓簫南琬和銀杏才結伴去地裡尋找,結果尋了一圈都沒有尋到,隻能匆匆趕回家告訴大家。
為了尋找花從筠,木沛嵐將大寶交給生病的五姑蕭惜迎照看,其餘人則是一塊出門尋找。
結果地裡找了一遍,花從筠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沒辦法,她們隻好去村裡挨家挨戶問,結果都沒人知道。
最後,簫南琬腦海中閃過什麼東西,跟木沛嵐說道:“母親,咱們去找祖母問一問。”
“你這話的意思是……你懷疑你嫂嫂在你祖母那裡?”
“不知道。”簫南琬搖首,“但嫂嫂不是那種突然就不見蹤影的人,她就算去哪裡,肯定也會跟咱們說一聲的!而且嫂嫂在這村子裡,唯一有矛盾的就是和祖母她們了……”
聽到簫南琬的分析,眾人都覺得很在理,於是打算一塊去找二老夫人問清楚。
然而,等她們一行人去到那邊的時候,才發現大門緊閉,任憑她們怎麼敲門,二老夫人都沒有開門。
“祖母,您將門打開,我們就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見過我嫂嫂!”簫南琬用力捶門,聲歇力竭地喊道。
屋裡。
二老夫人等人置若罔聞,仍舊是湊在一塊說話,並沒有將敲門聲當一回事。
在外麵的簫南琬看著紅了的手,氣得不行,“母親!祖母她們肯定知道些什麼,現在不肯開門,肯定是躲著我們,說不定嫂嫂就在裡麵!”
聞言,木沛嵐皺眉,“你祖母會是這樣陰險的人嗎?”
“哼!”簫南琬冷哼,“以前的祖母或許不會,但自從定北王府破敗後,祖母的真麵目都露出來了……”
“好了閉嘴。”木沛嵐輕輕嗬斥,“再怎麼說,那都是你祖母。現在他們不開門,那我們去找村長。村長來了,他們總不能不開門吧?”
聽到這話,簫南琬覺得可行,“那母親,你和大家留在這裡盯著,我和銀杏去找村長!”
說罷,她就拉著銀杏快步跑開。
不一會兒,村長來了,隨之還有村民。
畢竟方才她們在村子裡找花從筠的時候,大家都是知道的。
因著村長來了,在屋裡的二老夫人等人隻好將院門打開。
簫南琬氣鼓鼓地說道:“你們明明就在屋裡,為何不開門?”
“死丫頭!你怎麼說話的?一點禮數都沒有!”三哥簫北夕嗬斥道。
“你們若不是心裡有鬼,怎會裝聽不見?”簫南琬早就看不順眼這幾房了,現在分家了,也就沒有繼續慣著。
“聽不到就是聽不到。”簫北夕翻了個白眼,沒有將簫南琬放在眼裡。
“你,你……”
就在簫南琬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木沛嵐一把拉住前者,“好了,你少說兩句,有村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