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簫吉一臉震驚,“怎麼會這樣?”
花從筠皺眉看了一眼,蹲下來仔細檢查。
“中毒死的。看來這還不是幕後黑手,這個人想必也隻是一個棋子而已。”
聞言,簫豐眉宇凝重,“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對你下手的人,還在暗中?不對啊,你幕後黑手還不知道你現在如何,就算要殺這一枚棋子,也應當是得到你如今現狀後再殺吧?”
聽到這話,花從筠仔細一想,覺得也是,“咱們先退出去,再等等看。不過這個人,要怎麼處理?”
“這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用不著處理這麼多。”簫豐說道。
於是,三人悄悄退出地字三號房,一塊回到對麵的房間。
一直等到晚上,花從筠再次看到夥計帶著一個人來到地字三號房門口處。
“客官,這地字三號房已經住了人了,小的真的沒有騙您。”
“我不是說了讓你們今日將地字三號房留出來嗎?如今怎麼辦?我也需要這個房間!”
“……”
聽到這聲音,花從筠三人臉色都變了。
這聲音要多熟悉就有多熟悉。
簫北夕!
花從筠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齒,拳頭捏緊,渾身散發著冷氣。
先前她就懷疑是二老夫人那邊動的手,隻是礙於一直沒有證據,現在可算是讓她逮住了!
這個敏感的時間,非要住在地字三號房,這不是有鬼是什麼?
“三哥,怎麼辦?是二哥家老三。”簫吉問道,眼裡犯了愁。
簫豐冷著臉說道:“公私分明。他真是對老六媳婦這樣,那也不能放過,若不然怎麼對得起老六媳婦對咱們的好?”
真是不明白,原先分明都是蕭家人,如今倒好了,開始暗地裡使壞這些。
一個大男人做這等子不光明磊落的事情,簡直是丟臉!
此時,花從筠就在一旁聽著,在看到這二人的態度後,她的心寬慰不少。
她還擔心三伯和五叔會因為簫北夕是蕭家子而有所猶豫遲疑,從而勸說她。
現在好了,不用擔心這麼多。
簫吉點點頭:“可對麵那間房有死人,那……”
“我想到一個辦法。”花從筠開口,眼裡閃過一抹精光,“他非要住那一間房,那就讓他進去好了,給他一個罪名,讓他去牢裡蹲幾天,收斂一些心性如何?反正人不是他殺的,查清楚後他也會被放出來。”
“我認為可以。”簫豐點頭。
簫吉也應聲:“那現在怎麼做?”
“我有辦法,隻是需要你們從窗戶離開,然後去一趟縣衙報官,就說這邊出現了命案,讓他們去地字三號房。等報完案後,你們就是客棧斜對麵那家商鋪門口旁邊等我。”
“這辦法冒險嗎?可會傷到你?”簫吉問道。
花從筠搖頭:“不會。”
得到答案後,簫豐和簫吉兄弟倆互相對視一眼,隨後一同翻窗離開,然後前往縣衙。
而花從筠,看著外麵還在爭吵的二人,嘴角一勾,眼裡泛起寒意:簫北夕啊簫北夕,你自己要撞到我手上,就算出事也彆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當出頭鳥了!
惹到她,那就是踢到鐵板了!
簫北夕一個人肯定做不到雇人,畢竟他們沒有錢。
所以將她給擄走這一事,二老夫人他們肯定知道,並且還是他們湊錢給的簫北夕這樣做。
既如此,那就彆怪手段殘忍了!
必須要先對這簫北夕開刀,讓他們意識到她的厲害,才不會輕易再招惹她!
咻。
眨眼間,花從筠的身影消失在房間,從而出現在對麵的地字三號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