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午時的時候,蔡盛那邊傳來消息,已經將阮河的底細都給查清楚了,順便還查了另外幾個人。
這個阮河才是最棘手的,彆的雖然或多或少仗著有錢,做了不少缺德事,但都沒有阮河棘手。
“筠筠,你怎麼看?”
“你讓你的人去摸一下這幾個人最近乾了什麼,看看能否排除掉這幾人的嫌疑。要是可以排除的話,我們就可以集中對付阮河了,這樣能省下不少心……”
就在花從筠說話的時候,一道哨子聲打斷她的話,隨後就是一顆石子擊中窗戶。
簫北乾眉頭一皺,“有人!”
“是認識的。”花從筠回神,安慰簫北乾,“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說,咱們一塊去吧!”
雖然不知道這哨子聲是怎麼一回事,但這石頭擊中窗戶的操作,確實是像花雲詔做的,畢竟昨晚他就這樣做了。
等她走出房間,看了看窗戶底下,並沒有字條,但哨子聲再這一瞬間又再次響起。
她就能徹底斷定是花雲詔找自己的訊號了。
“走!”
將蔡盛派人送來的信收起來後,花從筠帶著簫北乾朝著哨子聲音出現的地方尋過去。
很快,她就看到站在樹下的花雲詔,仍舊是一身黑衣,但唯一不同之處是,臉上多了一張黑褐色的木製麵具。
“筠筠,這是……”
因為花雲詔戴著麵具,所以簫北乾認不出花雲詔就是那日被放跑的那個黑衣青年。
“我新收的屬下,花雲詔。”花從筠輕輕一笑,“昨夜你不是很好奇我去做了什麼嗎?我就是來收他當暗衛的。”
“暗衛……”簫北乾若有所思地低喃重複。
是了,他都沒有派人來保護筠筠。
筠筠每次都一聲不吭去做危險的事情,若是沒有暗衛保護或者幫忙,他隻怕會分身乏術。
等稍後,他得想辦法安排人來保護筠筠才行……
“彆愣著了,咱們過去吧!”
“嗯。”
二人來到花雲詔麵前。
“如何了?”花從筠問道。
然而,花雲詔卻沉默了。
氣氛尷尬了一下,花從筠訕訕地說道:“若是查不到也沒關係的。”
結果花雲詔卻目光上挑,看向簫北乾,話語問花從筠,“讓他也聽?”
“嗯,沒影響。”
聽到這話,花雲詔將查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除了阮河以外,其餘的都跟蔡盛查到的一致,所以沒有多大考究。
“還有阮河。”花雲詔說道。
“還有阮河?!”花從筠瞪大眼睛,一臉震驚,“你連阮河都查了?”
就這一晚上的功夫,他竟然連阮河都查了,他這本事也太逆天了吧?簡直比她還逆天!
“嗯。”花雲詔清冷地點頭,“我也查清楚關於張家被滅門的事情,還有嚴淮那個口技者的一些事情,以及……我將阮河給抓起來了。”
花從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