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宴幾乎有些不敢去看宋暖的眼睛。
趙太醫給宋暖開了些藥,趁著蕭寒宴去取的時候,又從藥箱裡拿出兩瓶通體瓷白的藥瓶,私下給了宋暖。
“這兩個東西,王妃應該是用得上的。紅色藥塞的這瓶用於鎮痛安神,灰色藥塞的這一瓶,可以讓人暫時麻痹所有疼痛,但後勁過大,我隻得了一顆,或許王妃日後能用的上。”
雖說如此,趙太醫倒是希望宋暖沒有能用到最後這顆藥的時候。
宋暖感激的接過兩瓶藥,將之貼身保存。
她並非不知好歹之人,趙太醫給她的這些藥,再結合之前攝政王沒來由提起的那句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宋暖知道這一切都是攝政王的好意。
“也替我多謝他。”
宋暖低聲說過,蕭寒宴已經將藥取了回來,趙太醫與宋暖便順勢結束了對話。
宋暖的腿上過藥,不便於行走,蕭寒宴依然將她抱起,親自送上了回府的馬車。
兩個人明明維持著最親密無間的姿勢,可兩顆心卻越靠越遠,宋暖幾乎有些僵硬的靠在蕭寒宴的胸口。
蕭寒宴也不知道該對宋暖說些什麼。
從太醫局走到宮門口王府的馬車上,這短短的一段路,對宋暖和蕭寒宴來說卻仿佛無限拉長。
等到終於見了馬車之後,兩人都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
蕭寒宴將宋暖放進馬車,卻並沒有跟著進去。
“先送王妃回府,本王還有些事要處理。”
聞言,宋暖也隻是看了一眼站在馬車外麵的蕭寒宴,既沒有問他要去做什麼,也不關心這些與她無關的事情。
馬車簾子放下,蕭寒宴注視著宋暖的馬車越走越遠,轉身去了劉妃的寢宮。
六公主早就先一步找劉妃惡人先告狀,把自己和宋暖的衝突隱去一些細節,避重就輕的說了一遍。
劉妃自然是偏袒自己的女兒,她也早就看不慣宋暖的傲氣性子,還不如那個宋白素知道討好她。
可惜宋白素是個庶女,身份低了一些,但做妾也就勉強夠。
蕭寒宴來的時候,六公主正在跟劉妃哭訴宋暖如何的不識好歹。
聞言,蕭寒宴臉色也是一冷:“六妹如今越發無法無天,竟敢縱容宮女將王妃推下假山。你可知王妃的腿傷未愈,險些被你毀了一雙腿。”
“你都說險些了,那就是還沒毀,人既然沒事,你不說安慰一下小六,一進來就是衝著母妃和親妹妹興師問罪,果然是有了王妃忘了親娘。”
劉妃皺眉,認定是宋暖在背後挑唆蕭寒宴來這裡給她出氣,對這個不識大體的兒媳更是厭煩。
蕭寒宴一直不讚同劉妃對六公主無底線的寵溺放縱,好好的一個人被嬌縱成了什麼跋扈的樣子。
此時看六公主還要躲在劉妃身後添油加醋,蕭寒宴也有些真的動了怒。
“母妃也該約束六妹的言行,今日她敢在宮中推王妃下假山,他日就敢當街殺人。父皇最恨皇親和官員以權謀私,六妹如此視人命如草芥,他日犯下大錯,悔之晚矣。”
蕭寒宴絕不是危言聳聽,他這話也讓劉妃和六公主想起了當年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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