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開。”
蕭寒宴隻冷冷留下這句話,便抱著宋暖越過宋白素離開了王府。
隻留下被無視的宋白素,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打了一巴掌。
“王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視我如無物?他就這麼重視宋暖?”
宋白素喃喃自語般的發問,傳入站在旁邊的竹桑耳朵裡,她隻敢低著頭看自己的鞋尖,假裝方才沒看到宋白素被蕭寒宴無視的一幕。
直到宋白素麵色難堪的將腰間蕭寒宴賞賜的一枚玉佩一把拽下,往地上狠狠摔去。竹桑這才不敢再裝死了,趕忙上前去攔住了宋白素的動作。
“素夫人息怒,這可是王爺送您的玉佩,要是摔壞了您事後又該心疼了。現在是在外邊,人多眼雜,您可萬萬不能衝動。要是被人看見了,可就解釋不清了。”
竹桑還算有理智,她知道要是自己不能攔住宋白素發脾氣,過後宋白素肯定要怪她沒用,到時候還要受罰。
“賤人!”
宋白素氣得一巴掌扇在竹桑的臉上,把人打得一個踉蹌,嘴角掛了一絲血,這才稍稍發了一些怨氣,把玉佩重新掛回了腰間。
“素夫人,您消消氣,消消氣。這是在外頭,咱們回了素園,您再慢慢的罵也不遲。”
竹桑被打得咬破了舌頭,但她顧不上嘴角的疼,連忙陪著笑上前攙扶住宋白素,小聲安慰。
“先回去再說。”
宋白素恨恨說了一句,竹桑的逆來順受讓她多少出了氣,她收回脹痛的手掌,握成拳頭,回了素園。
一邊走,宋白素心中卻隻有無限淒涼,這樣壓抑本性的日子她還要過多久?
隻要宋暖活著,她的頭上就始終覆蓋著一層陰影,叫她連生氣的資格也沒有,隻敢背著人偷偷地發泄,像一隻陰溝裡的老鼠。
宋暖,宋暖,宋暖!宋白素一邊走著,一邊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她要宋暖死!
另一邊,宋暖被送到了回春堂,紀神醫看到人,也沒再說出拒絕的話。
他並非不願救治宋暖,隻是知道,救治宋暖之事,其實並不在宋暖本身,也不在他的醫術好壞,而在於蕭寒宴一人身上。
若是蕭寒宴自己不願救治宋暖,那其他人再如何努力,也是一樣的結果。
宋暖之前掙紮得還不夠多嗎?第一次快要治好了,就又會受傷,來來去去,都是因為蕭寒宴。
紀神醫故意為難燕王府的人,就是想要看看蕭寒宴這一次的決心到底有多少。
好在,看來這次蕭寒宴總是有幾分誠心的,那麼宋丫頭也算是有救了。
“把人放進去吧,再照著這個方子去抓藥來,老夫現在就為小宋丫頭施針。”
紀神醫指揮蕭寒宴把人送進屋裡安置下來,又叫了藥童去抓藥,這才把早就準備好的銀針打開。
一番施針過後,紀神醫探過宋暖的脈息,收起所有銀針,看了蕭寒宴一眼,沒好氣說道:
“人暫時是沒事了,但必須每日都到回春堂施一次針,一連十天,就煩請王爺多跑幾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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