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笑笑,繼而又有些遺憾:“可惜爹不能趕回來參加我的婚禮。等爹從西涼出使回來,一定要讓爹親口喝下我與景淵遞上的茶。”
宋淩白聞言,麵色一怔,很快又遮掩過去,勉強笑笑,沒讓宋暖發現異樣。
宋將軍的事情,他們怕刺激到宋暖,誰也沒告訴她。隻說宋將軍奉命出使西涼,恐怕要一年半載才能回來。
隻是這件事情不可能永遠瞞著宋暖,宋淩白打算在她大婚之後,再和盤托出。那時,有蕭景淵陪著,宋暖的痛苦應當會減輕一些。
這場婚禮來得倉促,也並沒有大肆操辦的打算。隻是在宋宅裡簡單地布置了一番,請了幾個相熟的叔伯好友坐成一桌。
宋暖穿著趕製出來的大紅喜服,滿臉羞澀地與蕭景淵站在一處。
宋淩白代父坐在上首,看著一臉喜色的妹妹,眼眶微紅。
“一拜天地!”
唱禮官喊了一聲,宋暖與蕭景淵一同轉身向著門外,拜天地。
宋暖的身體剛剛彎下來,一道陌生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
“府內大喜,怎麼沒有給我發一張請帖,與諸位同樂?”
蕭寒宴的出現,讓所有人都驚訝得沒了聲音。宋淩白猛地站起身來,滿眼警惕地看向蕭寒宴。
“今日是舍妹大婚之日,還請燕王莫要鬨事。”
宋淩白上前幾步,站在宋暖身前。
蕭寒宴卻隻看著宋暖,他的眼睛從始至終,就沒有從宋暖的身上離開過。
他貪戀又不舍地看了一眼又一眼,直把宋暖看得後背發毛,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這眼神放肆的登徒子。
“原來這人就是景淵和四哥嘴裡總是提到的那個蕭寒宴?看著也不怎麼樣,還沒有景淵一半優秀,這樣的人,怎麼會入自己的眼?”
宋暖對蕭寒宴本來也有些好奇,此時見到人,就頓覺索然無味起來,她隻看向關切回望的攝政王,衝著他安撫地笑了笑。
這一幕刺痛了蕭寒宴的眼睛,他不可置信地問向宋暖:“阿暖,你真的徹底放下我了嗎?我已經查明清楚,原來一切都是宋白素蒙蔽了我,害你我之間誤會重重。”
他上前走了幾步又被早有防備的宋淩白逼停,隻能隔著一段距離,對宋暖深情款款:
“我如今已經知道錯了,今日就是特意來接你的。隻要你跟我回去,從今以後,我必十倍百倍補償你,阿暖,求你再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們曾經是那樣的相愛。”
宋暖下意識地拉住了旁邊攝政王的手,有些不悅地看向攪局的蕭寒宴:
“燕王殿下,我看你是弄錯了,我根本不記得你,對你也早就沒有任何感情。你莫名其妙出現在此,攪亂我的婚禮,我還沒找你算賬。
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補償嗎?若你真想補償我,就趕緊離開,永遠也彆出現在我眼前。我就信了你的話。”
宋暖的話讓蕭寒宴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當日那支金釵不是已經拔出去了嗎?傷口早已愈合,隻留下一塊拇指大的疤痕。
這些日子以來,時不時就讓蕭寒宴心痛不已,今日在宋暖麵前,隻覺得更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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