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在郵差喝了三瓶酒臨時提高自己的魅力後,才成功說服布恩和易北望,讓他倆停戰。
一聽說這小子是郵差的新朋友,布恩也先是誠懇的道了歉,隨後就那麼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倒是沒有在意剛剛的打鬥,畢竟就算是在第一營裡,他也經常和隊友們打架切磋。
易北望也沒太在意,畢竟對方好歹是個中校,自己以後或許還有用的到他的地方。
至於剛剛差點被布恩爆頭的事情……嗐,都幾把哥們,多大點事兒啊。
在郵差的說服下,他倆握手言和,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而在一起前往第一營的時候,布恩和郵差久違的敘舊著。
郵差掏出一包煙和一個火機遞給布恩,問道:“我也有段時間沒來這裡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布恩點燃嘴裡的煙,順手將煙盒與火機揣進自己口袋裡,回答道:“你現在也看見了,我和曾經沒什麼兩樣,或者說還活著,依舊帶領手下的人艱難的活著。”
“軍團的人最近好像沒什麼太大動靜,前兩天你幫忙打下的油罐車已經送到羅耶斯那邊了,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大事。”
“奧列弗那個混蛋,都已經貪了我們幾年的軍餉了,還是滿足不了他的胃口。”
“上次送來的補給裡,甚至都沒有吃的了,說什麼讓我們自己想辦法搞,真是……要不是摩爾攔著,他早就死了。”
“也不看看第一營所在的位置,不像徐上校他們,好歹駐紮在賭城旁邊,想補給點物資易如反掌。”
說到徐上校時,布恩冷冷的瞥了一眼易北望,毫不客氣的打量著他。
正在偷聽他倆對話的易北望見狀挺胸抬頭,瞪大眼睛,主打一個精神不穩定。
布恩見狀問向郵差道:“我知道我說話很不好聽,但你為什麼會讓這種累贅跟著你?他看著也不像徐上校的私生子啊。”
“還是說他給了你很多錢?你都有座造錢機器了,難道還不夠嗎?”
郵差看了一眼開始踢正步的易北望,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你彆看他腦子有點那啥,身體素質還羸弱,一副傻裡傻氣的樣子,但他還是很不錯的。”
“這麼跟你說吧,把他逼急了,他能跟我五五開。”
這話說的確實沒毛病。
郵差隻需略微出手,便能讓易北望再起不能。
而易北望使勁用置換的話,郵差也打不到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五五開了。
而偷聽到這裡的易北望也湊了過來,問道:“徐上校是誰?該不會跟我是老鄉吧?”
易北望一臉激動,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能再碰見一個龍國老鄉就好了。
郵差見狀潑了盆冷水道:“彆想了,徐上校隻是龍國後裔,並不是真正的龍國人。”
“當年的龍國部隊打到了米國西海岸,有很多滲透部隊的人來到了這裡紮根滲透,這也導致你能在莫哈維見到一些龍國後裔。”
“當然還有傳言說,有一支幾百人的龍國部隊,他們已經變成了屍鬼,但依舊遊蕩在莫哈維某處,似乎是在找機會聯係龍國那邊。”
聽到這裡,易北望先是有些失落,隨後又有些期待。
遺憾的是,自己在這邊能碰見的隻有一些龍國後裔,他們估計沒辦法像老趙那樣跟自己把酒言歡。
但萬一呢,萬一新維加斯這片土地上,有那麼幾個幸存到現在的龍**人呢?
到時候自己或許還能用老趙留下來的少將軍裝忽悠忽悠他們,表明自己是過來救他們的。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有這麼一天。
能碰見老趙一個就已經運氣爆棚了,總不能真讓我碰見那麼幾百號龍**人吧?
易北望抬頭看向天空,悲觀的想著。
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了第一營的營地。
放眼望去,一片還算平坦的土地上立著幾十個大帳篷,上百號士兵在其中來回穿行,忙著自己的事情。
有的人正保養修理著手中的槍械,有的人則在帳篷裡用無線電交流著什麼。
帳篷外基本都種著鈴薯和變種蕨菜,看樣子已經種了一段時間了,顯然是打算自給自足。
幾名士兵則從其他山道上走回來,身後背著幾隻大毒蜂和一些蜥蜴人。
他們有說有笑的將這些怪物的屍體扔到石頭上,隨後熟練的切割肢解,從上麵回收利用有用的東西。
很難想象,這些人都過得這麼艱苦了,卻依然能苦中作樂,是什麼支撐著他們走到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