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驚年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子,有了他的幫忙,周寶豐隻用給招呼客人就行。
她一點也不擔心莫驚年會算錯賬。
就是這倆人走著去鎮上,一來一去就要一個多時辰,早晨還不一定什麼時候能回來。
天氣好還行,要是遇到刮風下雨,莫驚年的身體一定會吃不消。
薑棠蹙眉“寶豐,你等我兩天,你看看你賣豆腐腦都需要什麼,你先準備著,不夠的東西回頭我準備!”
周寶豐和孫翠翠還以為薑棠是後悔了,倆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胡辣湯隻有薑棠自己會做,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當天下午薑棠去後山抓了十來條鯽魚,晚上又從空間裡拿了一些青菜。
第二天一早就去鎮上了。
陳掌櫃聽清楚薑棠的來意,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你還欠著五十兩銀子!”
“我知道,反正都欠了五十兩銀子,也不差這十幾兩銀子!”
這話聽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可從薑棠嘴裡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陳掌櫃聞著桌子上的青菜,有一股和魚一樣的清香味。
“這菜是你種的?”
“井水澆的!”
薑棠猜到陳掌櫃的意思。
陳掌櫃問出心中疑惑“薑棠,你知道你養的魚和其他魚不一樣嗎?”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
薑棠皺起眉頭裝糊塗“是不是因為這些魚是從後山抓的,後山的水清澈,所以才不一樣!”
“我抓回來後又用井水養了,兩種水摻雜可能味道和彆的魚一樣!”
這話聽起來好像沒問題,可陳掌櫃總覺得好像哪裡又不對。
他們白玉樓的菜品不是固定的,每換一個季節就會換菜品,就是他們店的招牌菜東坡肉,也沒有人天天來問。
自從有了鯽魚湯,紅燒鯉魚,剁椒魚頭這幾樣菜,每天都供不應求。
他和東家都怕薑棠把後山的魚抓完了,他們沒得生意做,就隔一段時間才會上這幾個菜。
那些人天天派人來問,有些人已經預約了。
吃過魚的人都說魚和彆的魚不一樣,第一次吃就是覺得鮮,口感特彆好。
吃完之後身體說不出的感覺。
第二次再吃,有的人會使勁出汗,有的人會拉肚子,每個人的反應不一樣。
但是這種反應之後,身體會輕盈很多。
月子裡的女人喝了鯽魚湯,身體恢複快奶水充足。
簡直比喝湯藥還要管用。
陳掌櫃皺著眉頭琢磨薑棠,薑棠就淡定的喝著酸梅湯,吃著西瓜。
她送來的這些東西可都是用靈泉水滋養過的,日積月累的功效能趕上人參靈芝。
“你以後想乾什麼?”陳掌櫃琢磨了半天,覺得薑棠肯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想當第一個吃肉的人。
“種地!”
薑棠毫不猶豫的說“我現在賣魚賣菜都是生活所迫,等我以後有錢了,我想有百畝良田!”
陳掌櫃笑了“我想了很多種在可能,唯一沒想到你竟然會想著種地!”
“你要知道種地很辛苦,遇上災荒年可能一點收成都沒有!”
“正因為這樣我才想種地,我要提高這裡的畝產量,改變大家的生活!”
陳掌櫃爽朗的笑著,這丫頭到底才十六歲還小著,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麼天真的話。
陳掌櫃一如既往的爽快,給了薑棠十二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