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恭敬回答,聲音裡滿是疑惑。
該裝的樣子還是得裝。
“你做的事,瞞不過我。”傅承策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跟了我這麼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不明白?”
“怎會?”
景稚突然放軟了聲音,扭著腰走到男人座位後,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似有若無地撩撥著。
“不該想的東西,我沒有肖像過半分,傅總您說說,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瞞不過如何?是她做的又如何?
在與傅承策無關的事情上,她給南珠一些教訓,又如何?
傅承策喜歡她的笑。
帶著一種彆樣的媚,讓他欲罷不能。
此刻,她笑得妖媚,滿眼情絲,似是在告訴他:為他做任何事,她心甘情願。
而自己,也確實覺得自己配得上她全心全意的付出。
“你身為我的秘書,卻做了有損傅氏名聲的事,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有損傅氏名聲?
景稚真想大笑出聲。
“不明白傅總說的什麼事,不過傅總說什麼便是什麼,任何懲罰,我都願意接受。”
說南珠出醜,牽連了傅氏,這個理由也不是不對。
可景稚就是想笑。
笑他深情,笑自己卑微。
南珠對她做什麼都沒關係,她對南珠做任何事都是錯的。
每一次,都是用錢解決,她也接受了。
但不代表她真的沒有心。
“十個項目,你去談下來。”
傅承策拿過一個文件夾:“所有資料都在這裡,完不成,就彆回來了。”
嗬!
“好的,傅總。”
如以往每一次任務,隻是這次,是給景稚的懲罰。
傅承策交給她的一定不會是簡單的項目,隻怕又要像之前那樣,靠著美貌身材一杯一杯喝出來。
他在警告,隻要他想,捏死她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不要妄圖脫離他的掌控。
景稚站在走廊窗邊,忽然有些找不到自己這樣做的意義。
母親已經不在了,她還在堅持什麼?
為了複仇,她已經做了太多,變了太多。
早已墮入深淵,無法回頭。
縱使前方是一條死路,她也必須開辟出一條道來。
否則等待自己的,將是萬劫不複。
在沒有複仇前,她必須留在傅承策的身邊。
哪怕在這場桃色博弈中她輸了自己的一切。
景稚離開後,傅承策依舊十分鬱悶。
不僅因為她的不聽話,更是……
“給我盯緊了景秘書。”
這個女人,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在指責他嗎?
明知他有潔癖,還是應下了談項目的任務。
一想到她陪著其他男人談笑品酒的場麵,傅承策忽然覺得那些項目書十分礙眼。
想把這些都毀了,也想毀了她,折了她的翅膀,此生都飛不出他為她準備的金色鳥籠……
他這是怎麼了?
電話適時響起,李星文在處理南珠的事:“傅總,南小姐醒了,她現在情緒不太穩定,說著要尋死,傅總您是否過來一趟?”
聽到“尋死”二字,傅承策眼中是一閃而過分厭惡。
“想辦法讓她安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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