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人前,傅承策對南珠是絕對關心的。
景稚迅速摟住男人的脖子,倚靠在他懷裡。
她還是第一次聽他對自己說這種話。
“一切聽你的安排。”
不論他對南珠到底怎樣,自己是他們感情的調味品,一直都是。
傅承策心情好,對自己便好,反之,依舊可以把自己送給彆人。
兩人回到市區彆墅,傅承策拉著她回臥室,將還沒醒多久的人兒又折騰得昏睡過去。
他側身撐著下巴,一手撥弄她的長發,額頭上還有不少汗水,可他卻不覺得臟。
“你隻屬於我。”
不知道她還能留在他身邊多久。
傅承策竟然有些期待她的表現。
手機不適時的響起,他簡單係上衣服來到走廊接下:“如何?”
“沒問題,夏以恒那小破公司,讓我親自動手,是他的榮幸。”葉皓川似乎不滿:“連你都能輕易解決的事,用得著我出手?你也太大材小用了。”
“夏以恒手裡那塊兒地,很好。”傅承策麵無表情:“給你了,你不滿意?”
葉皓川毫不在意:“我不想從商,要那玩意兒乾嘛?我倒是很好奇,那個女人到底有多特彆,竟然讓你這鐵樹開葷了,介意送兄弟我玩……”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說。”傅承策冷冷打斷,臉色立刻黑了。
“我說,你這樣,未婚妻怎麼辦?”葉皓川瑟縮一下,十分有求生欲地改口了。
他還挺寶貝這位。
“你和你未婚妻都沒睡過吧。”
傅承策再度黑了臉,卻是多了幾分嚴肅。
“我會推遲訂婚宴。”語氣多了些懷疑:“一切查清楚前,我不會和南珠結婚。”
葉皓川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你是說,當年的事,和南家有關係?”
“有線索指向他們,但線索斷了。”
換作平常人,也許就不會繼續查了。
可這是傅承策查了多年唯一的線索。
為什麼偏偏是南家?他不信是巧合。
“我倒是覺得,你不如和南珠結婚了,這樣不是更容易調查?”葉皓川提議:“能查到真相自然是好,若是沒查到,也南家作為助力,你也不虧啊。”
“和你訂婚的那位名媛千金,叫什麼?”
傅承策直接轉移話題,倒是讓對方苦著臉了。
“你提這件事做什麼?我不想結婚,更不想和一個淑女結婚,無趣。”
提起婚約,葉皓川就愁得不行。
他還年輕,還沒玩夠呢。
“我隻問你,她叫什麼?”
葉家婚約的事並沒有公開,就連傅承策也隻是知道他多了個婚約,對方是誰,除了葉家人,誰也不知道。
“叫陳芸,不是都城人。”葉皓川疑惑了:“你好奇這個做什麼?”
跟他無關吧。
傅承策沒有解釋,直接掛了電話。
“喂!”葉皓川有些氣急敗壞:“什麼人啊真是!這麼自負,遲早栽跟頭。”
傅承策回了房間,看著床上的女人睡得很熟,眼底有些他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柔光。
和南珠結婚嗎?
方法是不錯,可是他並不想碰她。
至於你……再變強一點,興許配與他並肩。
第二天,景稚醒來便明白,一切又回到了正軌。
與往常不同的是,今天他們一起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