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內。
景稚開燈後,便看見了坐在床邊的男人。
門外的動靜她自然知曉,不過此時她實在不宜現身。
若非這個男人把她拉進來,她早就已經到家了。
“所以曲少爺想做什麼?”她低聲開口,確保聲音不會讓門外的人聽到。
曲朝風悠哉地靠著床頭,臉上大寫著風流二字。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很有趣。”
他起身拍了拍身側:“來啊,跟我一起躺著,站著多難受。”
“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覺得站著挺好的。”
景稚又站遠了些。
曲朝風的事跡她是知道的,萬一他真盯上了自己……她也無路可走。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男人這才坐正,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忽然起身,朝她逼近:“傅承策的貼身秘書,實則是他的地下情人,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可以讓幾乎斷情絕愛的傅承策也碰女人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景稚不斷後退,直至被逼到牆角:“他碰過的女人多了,我算哪根蔥?他對南珠是公認的好。”
“嗬!”
曲朝風勾起她的下巴:“虧你在他身邊多年,連他的心思都看不出。”
“彆碰我!”
景稚打開他的手,做出防備的姿態:“曲少爺想做什麼,直說吧。”
她可不信這男人隻是想和她聊天。
如今的局麵對她很不利。
她喝下的催情藥壓製不了多久,現在房間裡又隻有他們兩個。
萬一他把她推出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上南珠在場,可太麻煩了。
“噓。”
曲朝風後退,坐回床上,同時將椅子拉開:“坐,先看戲。”
懷著疑惑,景稚坐下,同時聽著門外的動靜。
“是景稚!她帶我來這裡的!然後把我推進去……她就是嫉妒我和承策的感情,故意陷害我!”
景稚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她會這麼說。
這麼大的臟水不潑,她都不叫南珠。
不過景稚確定,她不會叫人查監控。
畢竟人可是她親自帶來的。
南珠還不會蠢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胡說!”
宋椿禮冷哼:“我也不反駁你,你就說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景稚做的?”
“她插足我和承策的感情,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嗎?”
南珠是鐵了心要把這盆臟水潑出去。
被那麼多人看到了……她絕不會咽下這口氣!
“沒有目擊者也沒有物證,你想汙蔑誰,不就是你一張嘴的事。”宋椿禮毫不留情回懟:“原來堂堂大明星也如此巧舌如簧,我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你!”
南珠又羞又憤,乾脆趴在薛子妍的懷裡抽泣。
把眾人叫來的那個人,就是薛子妍。
她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看樣子沒個一兩個小時是解決不了了。”曲朝風聳肩:“景秘書應該不介意在這裡過夜吧。”
“我很介意。”景稚臉色不太好:“你把我拉進來,現在我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