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清楚,我現在不可能退婚。”他站在女人麵前,想要觸摸她的臉,卻又收回了手:“我需要拿到證據,讓南家付出代價。”
景稚沒有抬頭看他,大腦一片混沌。
仿佛有兩個自己撕扯著意誌。
“如果我們隻是盟友和情人,我們是互惠互利。”
她輕聲說著,不知道怎麼就將這些話說出來了:“但是你比我清楚,有了感情,一切都會變得複雜。”
這事,景稚才敢抬頭,直視男人的雙眼,一字一句問:“你愛我嗎?”
他做的這些與合作無關的事,是出於什麼?
利益關係摻雜著感情,這是景稚不願意看到的局麵。
甚至,兩人都表明過,不要奢求其他的。
是她沒控製住自己,還是他破了例?
這個問題,傅承策答不上來。
“很重要嗎?”他抿了抿嘴唇,好半天才道:“我想做,便做了,不需要理由,結果會告訴我答案。”
“嗬!”景稚捂著額頭:“你憑什麼覺得不重要?”
真是瘋了,她竟然問出那種問題。
若是不愛她,做這些隻會擾亂她的心,對他而言,隻怕什麼也不算吧。
“我做這些,對你來說,不是麻煩吧。”傅承策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想對你好,你隻需要接受就行,理由,不重要。”
他已經給了她答案,景稚想,沒有再爭辯下去的必要了。
“你這樣想,那就這樣吧。”她疲憊抬頭:“所以,今晚帶我來,到底是做什麼的?”
既然理由不重要,她想,這對以後她離開他,也沒什麼影響。
傅承策鬆了口氣,朝她伸手,景稚愣了愣,將手遞了過去。
兩人來到了餐廳。
此時桌上已經擺滿了菜品,每份菜品分量不是很大,但是樣式很多,餐桌中間擺著兩個燭台,蠟燭已經點好了,餐桌右側還擺著一個紅酒架,兩隻酒杯擺放在旁。
分明是燭光晚餐的配置。
景稚很疑惑,男人卻將她摁在了椅子上:“坐好。”
這男人又是搞得哪一出?
她看見傅承策用那雙修長的手,優雅地打開紅酒塞,將紅酒倒入高腳杯中。
一杯給她,一杯給他自己。
“傅總好興致,燭光晚餐不和未婚妻吃,卻和我吃了兩次,這要是讓她知道了,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景稚拿起高腳杯晃了晃,眉眼彎彎,眼裡閃著冰冷的光。
紅酒在燭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妖豔。
吃了兩次又如何?無非是為人玩物。
傅承策也端起了酒杯,似乎掙紮了一番,對她道:“我覺得,我隻想和你共進燭光晚餐。”
這算什麼?
景稚動作頓了頓,將紅酒一飲而儘:“那就,多謝傅總厚愛。”
上次不是還說,想和誰吃就和誰吃嗎?
還是說,他這話和南珠也說過?
傅承策能說出這種話,已經很不容易了,景稚覺得,這甚至可以算作是他的情話。
可是,她敢信嗎?
早就不願信了。
“吃飯吧。”
傅承策將酒滿上,給她碗裡夾了些菜,目光時不時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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