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明白傅承策此舉的意義。
一邊與未婚妻修複感情,一邊與秘書糾纏不清。
這又能為他帶來什麼?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豪門家的人養小情人也不稀奇。
何況,從表麵上來看,他與景稚並無實質性關係。
整場宴會下來,南珠無比憋屈,她隻能看著景稚跟在傅承策的身邊,與其他賓客說笑。
“姐,你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人搶過來!再不做點什麼,你傅氏未婚妻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南譯宣就坐在她身邊,也不去和其他人交談,眼睛卻死死盯著景稚,情緒莫名。
“閉嘴!”
南珠已經憋了一肚子氣了。
他所說的情況,她如何不知?
隻是傅承策這個態度,她也摸不清,強行鬨下去,對自己也沒好處。
“是誰自家老公都看不住,在這裡生悶氣啊。”
一道女聲從身後響起,南珠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
“夏冰雪,你彆得意,一個十八線龍套有什麼資格說我!”
來人是南珠在娛樂圈的死對頭。
夏冰雪看不慣南珠這樣既沒有演技還見風使舵的人在娛樂圈橫行,南珠看不慣夏冰雪橫空出道還能收獲一波真愛粉。
“十八線龍套怎麼了?那也比你有演技。”
夏冰雪撥弄長發,看了一眼南珠,又故意朝傅承策的位置看了看,不屑道:“如果是我,我會選景稚,人家至少比你沉得住氣,能留得住男人。”
此時南珠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她不再理會夏冰雪,甚至沒有與傅承策道彆,直接離場。
“姐!”
南譯宣急忙跟了上去。
作為這次宴會的主要人物傅老爺子自然注意著大廳裡的一切。
看到南珠離開,他冷哼一聲,回了臥室。
這場壽宴順利結束,景稚有種回到以前和傅承策一起應酬的感覺。
不同的是,如今她不用喝太多的酒,大部分的酒都被傅承策給攔了下來。
景稚依舊不明白此舉,不過倒也習慣了。
“今晚住下,明天正常上班。”傅承策上樓前叮囑,似是刻意放軟了語氣:“早點休息。”
景稚:“……”
不打算解釋嗎?
她沒有回答,在男人回屋後,自己也打算回房間。
“奇怪,景秘書住的那間房,不是為傅家未來女主人準備的嗎?她哪有資格住進去?”
“你們沒發現嗎?老爺子和少爺似乎都更喜歡景秘書,說不定,以後傅家女主人真是她呢。”
“說不準,但是少爺最近和南家小姐重修舊好,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女主人的屋子?
景稚怔了片刻便上樓了。
言語和行為說明不了什麼,唯有身份是無可反駁的證明。
她不是他的未婚妻。
當天景稚累極了,睡得很快,甚至沒有來得及去看網絡上的流言。
南珠回家後氣得不行,卻又不敢發火,父親幾次維護景稚的場景她記得很清楚。
“憑什麼所有人都向著她!”
臥室裡,南珠不停錘床,依舊發泄不了心中的不甘。
忽然,她接到了久違的來電。
“南小姐,如何?”
聲音帶著些許挑釁,如同一根導火索,點燃了南珠的怒火。
“你也來看我笑話?!”
想起之前自己行動失敗也是拜這個男人所賜,南珠仿佛找到了發泄口,對著電話就是一頓咒罵。